“不是有意的就敢打你,要是有意的他准备干什么?”裴浅酒怒道,“我饶不了他。”
“主子,别!”蕙草恳求道,“到底是我冲动了,主子您要罚,就罚我吧。”
“你真是……”裴浅酒指了指她,“唉!”
她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蕙草自责不已。
然而裴浅酒根本没有生她的气,因为在她说完,裴浅酒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只是暂时不便同她说,才故作失望离开。
晏君知逗着俩儿子:“看,阿娘回来了。”
“阿娘!”
裴浅酒微笑着揉了揉他俩的小脑袋:“饿了没?叫奶娘过来。”
“奶奶!”俩小家伙口水都出来了。
裴浅酒让奶娘过来把他们抱走。
晏君知道:“有事?”
“这事蹊跷。”裴浅酒神情冷凝,“蕙草向来稳重,连自己手底下的小丫鬟都没动过手,怎么可能对未来的小姑子动手?加上之前在王家,她也莫名其妙地手抖洒了你一身。这两件事发生时,她都没有意识。她一定是中了暗算了。”
“孤命人去查。”晏君知重视道。
裴浅酒提醒道:“你还记得赵家去天庆观合八字那日赵玲失踪了一段时间的事
么?”
晏君知沉思道:“你的意思是,赵玲很可能被人掉包了?若真是如此,对方费这么大周折不可能只是为了对付齐王府的侍卫和你的丫鬟。看来这是冲我们来的。”
“赵玲,还有王家的那个王琯琯,都得好好查查,看看她们背后的人到底是谁。”裴浅酒道。
“只是赵玲这一出,目的何在呢?”晏君知皱眉沉思。
裴浅酒一语道破:“你是当局者迷了,蕙草是我的心腹,而赵铁剑是你亲信侍卫,虽说之前你把他给了我,但在外人看来他依然是你的人。一个我的心腹,一个你的亲信产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乃至仇怨,最终影响的不就是你我的关系么?”
晏君知恍然大悟:“果真用心险恶!”
代入到一般的家庭里去,主母的心腹和一家之主的亲信产生了冲突仇恨,会给一家之主什么印象?可不就是主母的心腹嚣张跋扈,甚至欺负到了他头上!毕竟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反过来也是一样的,主母也会怨一家之主不给她脸面。晏君知是没有妾室,换做有妾室的,当时就能抓住时机踩着主母上位。
但是显而易见的是,这个计策在齐
王府是行不通了。
一来晏君知心里只有裴浅酒,二来赵铁剑实际也是裴浅酒的人,晏君知不会护他的短。
等晏君知安排完人手去调查此事后,裴浅酒冷不丁来了一句:“瞧着这些手段,好像都是为了分化你我而来,别是又是你惹下的桃花债吧?”
晏君知心中一突,嘴上不承认道:“孤哪里惹桃花债了?没有的事。”
“你最好仔细想想。”裴浅酒道。
晏君知:“……”
就算再心虚,他也不会去说在南疆当贵妃的日子。
可是这事裴云也知道啊,见他不说,就替他说了:“殿下在南疆确实有过一段。”
裴浅酒的眼神当时就危险了起来,有杀气!
晏君知急道:“你别胡说八道啊,什么叫有过一段?孤可是始终记得阿酒的!”
裴云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是被南疆前国主封为贵妃,宠信有加。”
晏君知:“……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这事我怎么没听你提过啊?”裴浅酒幽幽道,还对裴云道,“你怎么也才告诉我?”
“主子没问,属下便没说。”裴云还是有节操的,这事说了那不是挑拨他们关系么?
虽然现在她还
是说了,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有人在算计他们,当然要排查每一个可能。
晏君知也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