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他。
桑泉嘴角一抽:“你看看你留下的风流债,桑月都落到这个地步了,还为你神魂颠倒。”
晏君知:“……”
他反责怪桑泉道:“你对王宫的掌控就这样?四周都漏风了。”
不然他来南疆王宫的消息怎么会这么快传到被软禁的桑月那里?
桑泉脸一黑,这的确是他的疏忽,看来还得清洗一遍才行。
这就导致他们出发的日期延后了几日。
桑月一直闹,甚至以死相逼。桑泉不得不让人把她带来跟晏君知见一面。
晏君知不爽道:“你这么纵容她做什么?”
桑泉沉默半晌,但还是解释了句:“当初我能逃出生天,是桑月暗中助了一把。”
“算了,赶紧走吧,孤不想见她。”晏君知冷冷道。
当初被封贵妃的黑历史,他一点都不想去回想。
“好吧。”桑泉也不勉强他,亲自出去跟桑月说晏君知不见她。
桑月道:“他果真如此无情?当初他身受重伤,在宫中养伤,我每去看他都是浓情蜜意,原来竟全是假的吗?”
桑泉叹道:“事到如今,你又何必心存幻想呢?”
桑月悲愤地往里看了一
眼,仅存的自尊和骄傲让她果断扭头离开。
“看好她。”桑泉淡淡吩咐道。
之后,他便和晏君知秘密出宫,前往卫朝京城。
裴浅酒仿佛与他心有灵犀似的,在彻底端掉了临淄城中的暗桩和探子后,她先将胡三放出去,让他负责临淄城和京中的联络。给晏同归造成其他人的暗桩都被连根拔起,只有他的人依然幸存的假象。
接着,裴浅酒便吩咐裴云同她回京。
“回京?”裴云一惊,“主子此时回京,岂不是羊入虎口?”
裴浅酒算着日子呢:“按我估算,殿下应该在回京的路上了,你我一同回京,也好助他一臂之力。”
裴云沉思道:“主子是想借师父之力吗?”
“魔师愿不愿意出手可不受我的掌控。”裴浅酒淡淡笑道,“若他能看在你的面上出手相助,那真是最好不过了。”
裴云道:“主子还欠师父两个承诺,为这他也会出手相助的。”
裴浅酒走得越高,她的承诺自然越之前。而齐王妃和皇后,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不出手也没事。”裴浅酒成竹在胸,“走吧。”
裴云一时想不通明明此去危机重重,裴浅酒为何却自信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