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要打,老妇的小孙子连忙出来挡在她面前。
就在巴掌要落在小孙子脸上时,晏君知纵身而出,抓住了管事的手腕。
管事顿时动弹不得,几番挣扎,面色难看:“你,松手!敢动我,就是跟怀阳侯府作对,你小心你的脑袋!”
“哟呵?”晏君知稀奇了,“官府斩人还得上报刑部批准,你家侯爷倒是手握生杀大权啊。”
“不是吓唬你!整个怀阳县,我家侯爷就是王法!”管事得意道。
老妇仰天大哭:“苍天啊,我儿为国战死,如今我们祖孙还要受这样的恶霸欺凌,你好不公啊!”
晏君知闻言神色一凝,竟还是战死将士的家属,那他更要管了。
裴浅酒也从车中下来:“老人家别哭,今天这事我们管定了,绝不会让你们受欺辱。”
管事冷哼道:“你们管得了吗?这里可是怀阳县,当心叫你们走不出去!就算你们跑得快,这对祖孙可跑不了!”
晏君知反手给他一巴掌,把他打飞出去,门
牙都飞了好几颗,半边脸直接肿了。
“唔,唔……”管事捂着脸,说话漏风,“快,快去报侯爷!”
晏君知就在这等着,他倒要看看怀阳侯想如何。
“谢谢,谢谢少侠了。”老妇带着小孙子磕头。
晏君知忙把他们扶起来。
这时,族长过来道:“少侠,你不知道怀阳侯的厉害。他是世袭罔替的侯爵,而且还有先皇赐予的丹书铁券啊。”
“我知道。”晏君知淡淡道,“老怀阳侯战死沙场,留下了孤儿寡母。先皇便让其子继任怀阳侯,并赐丹书铁券以示抚恤。其子死,其孙遂立。”
“正是如此,因而怀阳侯在这怀阳县便是土皇帝一般,连官府也奈何他不得啊。”族长道。
“你们放心,今日整治他的人来了。”晏君知冷冷道。
管事色厉内荏地又退后一大段距离:“等我们侯爷来了,就是你的死期!还有你们这些刁民,一个也别想跑!”
晏君知抬脚一踢,一枚石子飞射出去,穿透了他的眉心。管事当场七绝而亡。
打手们如惊弓之鸟纷纷转身跑远。
直至怀阳侯赶来,他们才重振旗鼓。
“狗仗人势。”晏君知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