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说了,孤不可能原谅她。”晏君知淡淡道,“没有别的事,就回府去吧,孤也要回去补画。”
楚王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几度欲言又止。
鲁王和赵王过来拍拍他:“二兄正在气头上,你呀先避避风头,等过段时间他气消了一些,再备些‘厚礼’去赔罪。记住,千万要趁嫂子不在的时候。”
楚王:“……”
要趁裴浅酒不在的时候送的“厚礼”能是什么?
楚王秒懂。
德妃和贤妃白捡了个大漏,真是兴奋得不想睡觉。俩人干脆碰个头,商量商量怎么“共掌凤印”。
“姐姐。”贤妃说道,“萧氏作死叫何氏捡了漏,如今何氏又作死叫咱们姐妹俩得了便宜。要我说,咱俩得兢兢业业,可千万不能再便宜别的小蹄子。”
德妃深以为然:“她俩也是蠢,净挑皇上的逆鳞踩,被废了也是活该。咱们姐妹可得机灵点才是。”
贤妃灵机一动:“诶?你我不如把修缮淑妃寝宫的活计揽下来,把这事办得漂漂亮亮的,不就能得皇上的嘉奖了么?”
“好啊!”德妃赞同道
。
且不提两人专天去找皇帝揽活的事,却说晏君知回府后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熬夜通宵来补画。
裴浅酒很担心,却也没有进去打扰他。
蕙草道:“主子,天很晚了,先歇息吧。您还有身孕呢,不比他们习武之人啊。”
裴浅酒在她催促下洗漱上床,可是却没有睡意。
蕙草拿把蒲扇给她轻轻扇风,见她一直不睡,不由担心道:“主子,您就睡会吧,殿下忙完了就会回来休息的。”
唉,以前她欣喜于主子和殿下恩爱,如今看主子的心都为殿下牵绊,却又发愁起来。
“我睡不着。”裴浅酒起身下床,“给我磨墨。”
蕙草一边磨墨,一边不解:“主子,这么晚了您还要写什么吗?”
裴浅酒铺开宣纸,提笔作画。
蕙草看了一会,眼中疑惑更甚,主子画的女子是谁?为什么有种淡淡的熟悉感?
等裴浅酒画完,她终于忍不住问道:“主子,这是谁呀?”
“是淑妃娘娘。”裴浅酒解释道。
“噢,怪不得我觉得眉眼有些熟悉,原来是殿下的母妃。”蕙草恍然大悟,“淑妃娘娘真是个美人啊,难怪把殿下也生得俊美无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