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出发还要等两天,要做前期准备。毕竟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嘛。
而就在这空隙,晏同归兑现了他对裴锦屏的承诺,把裴雁来和裴双鱼安插进了军队。皇帝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能打退反贼,也算替朝廷立功了。
裴锦屏得知后,喜不自胜:“妾身多谢殿下。”
“爱妃与孤夫妻一体,何必客气?”晏同归揽住她。
裴锦屏顺势环住他的腰,靠在他怀中。
晏同归顺势带着她倒在床榻上,正在恩爱时,不料裴锦屏忽然眉头紧皱:“哎呀,殿下,我,我肚子疼。”
晏同归硬生生憋了回去,一边穿好衣服,一边命人去请太医。
太医匆匆赶来,替裴锦屏号脉。
“如何?”晏同归问道。
“恭喜殿下,太子妃这是喜脉啊。”太医道喜。
晏同归和裴锦屏都是一愣,后者都忘了肚子疼。
晏同归忙问道:“多久了?”
“一月有余了。”太医笑道,“刚刚是稍动了胎气,不过不严重,臣开一剂方子给太子妃服下便可安胎。”
“好,好。来人,有赏。”晏同归大喜,命人重赏了太医。
太医谢恩,并更加用心给裴锦屏调理。
临走时,
他还叮嘱晏同归:“殿下,两月之内切不可同房。”
“咳咳,孤知道了。”晏同归干咳一声,“你有心了。”
裴锦屏有孕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又恰逢南边起战事,于是就有了这孩子是天赐福星来祈福大军平叛的。
皇帝也是龙颜大悦,当即拨了一堆赏赐,尤其各种好药材更是流水一样往东宫送。
皇后更高兴啊,赏赐同样不少。这可是她的亲孙子,皇帝还会喜欢别的皇子之子,但她可不会。
“裴锦屏有了?”裴浅酒得知这个消息,恍惚了一下。不由得又想起她前世二十年无子的情形。
“她有了关你什么事?”晏君知不悦道,“一脸什么表情,要真羡慕,就赶紧怀一个孤的孩子啊。”
裴浅酒见他扯了自己袖子,顺手拽回来:“一边去,没个正经。”
“嗯?”晏君知语气不善,逼近她,“给孤生孩子就成没个正经了?”
裴浅酒心中一紧:“你干什么?”
“干什么?”晏君知把她拦腰抱起往床边走去,“生孩子!”
晏君知不仅努力付诸实践,完了还请大夫来给裴浅酒号脉。仿佛真的有了似的。
然而生孩子这种事十分玄学,有人枪法好可
就是屡试不中,有人枪法烂却随随便便一枪中靶。有时你急着要就是怀不上,有时却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大夫号完脉,笑道:“王妃的身体十分健康,不必用药。”
晏君知气结,谁让你看这个了?
“就没有其他的什么脉象?”晏君知不死心。
大夫不解:“敢问殿下,这其他的脉象是指?”
“喜脉。”晏君知咬牙。
大夫哭笑不得:“恕草民才疏学浅,实在不曾诊出喜脉。殿下不如请医术高明的太医看看?”
“行了,行了,去领钱吧。”晏君知挥退他。
他哪里好意思去找太医啊?
裴浅酒道:“方才真是丢死人了,殿下以后别这样了。”
晏君知赌气地看着她:“到底是你不争气还是孤不争气?”
裴浅酒不背锅:“大夫可说了,我身体好得很。殿下刚刚怎么不给自己也号号脉?”
“你是说孤不行?”晏君知顿时不干了,“孤让你看看孤到底行不行。”
裴浅酒:“……”
晏君知天天拉着裴浅酒胡闹,甚至连上朝和点卯都不怎么去。
皇帝看不下去,把他强行从家里拖出来。
“前方战事吃紧,你倒好,差事上三天打鱼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