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自有对策,你只需等消息即可。”心腹淡淡道。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留下定远侯百思不得其解。
但既然晏同归这么说了,他也只好照做就是。
自从皇帝赐婚后,裴经就经常收到魏王府王孙们的邀请。裴经也大方赴约,毫不怯场。他心里清楚得很,这是魏王府在继续观察考验他呢。但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啊,尽管试。
这一日,他刚到魏王府门前,晏思颖大哥出来迎接他。突然,一名抱着婴儿的妇人冲了出来,用一口带着晋州口音的雅言控诉裴经:“裴郎,你好狠的心啊,把我们母子丢在晋州,自己回京城享受荣华富贵,还另娶王府的小娘子。这个负心汉!”
裴经懵了一下,晏思颖大哥脸都黑成锅底了:“裴经,这是怎么回事?”
裴经道:“我根本不认识她。”
“不认识?”妇人凄惨一笑,“哈哈哈,你当初与我花前月下甜言蜜语你忘了吗?”
这时,魏王府外已经围了不少人了。这事要是坐实了,裴经的名声可就彻底毁了,跟晏思颖的婚事也别想成了。
百姓们都已经开始议论裴经抛妻弃子了。
晏思颖大哥正要拂袖而去,把裴经关在门外。这时,一名大汉忽然冲出来给了妇人一巴掌,这一幕把众人都看傻了,晏思颖大哥也止住了脚步回头看去。
大汉怒斥道:“你这个贱妇,我说你忽然抱着儿子进城干什么,原来是讹人来了!你的男人是他,那老子成什么了?”
他一把夺过婴儿,又再次给了妇人一个耳光:“你既然不安于室,那就滚了。老子今天当着乡亲们的面休了你!从今往后,我们父子与你这个贱妇再无关系。”
妇人都被他给打懵了。
大汉冲众人道:“我们夫妇本是晋州人士,初至京城,在城外当苦力谋生。今早我发现这个贱妇行为异常,悄悄带着幼子离家,我便跟了过来。这位郎君,实在对不住了,险些害你名声蒙秽。”
裴经道:“如此说来,这位娘子是受人指使故意来诬陷我的?”
大汉踹了妇人一脚:“贱妇,还不如实说来?”
妇人大喊冤枉,并说大汉不是她丈夫。
大汉顿时大怒,对着她一顿好打:“还不老实,还不老实!”
妇人招架不住,哭喊道:“我说,我说,是有人指使我这么做的,别打了,呜呜,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