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笑!”
裴锦屏猛然起身,往外快步离去。
冯氏心中多了几分底气,她女儿是太子妃,肯定能保住她!
裴世奇同京都府尹告辞:“多谢大人秉公执法,案子已结,我们先行告辞。”
江家人也毫不逗留地离开了,虽然立场一致,但江老太爷并没有心情跟裴世奇寒暄。
回到家中,裴经有些担心:“要是皇上真顾忌太子饶了冯氏,可怎么办?”
裴浅酒淡淡道:“我们已经率先让步了,皇上岂能看不出来?要是不严惩冯氏,怎么跟楚国公府交代?皇上不会一味打压楚国公府,同时也还是会怀柔施恩,这是帝王的驭下之道。”
裴经恍然大悟:“还是阿酒看得明白。”
裴浅酒道:“我该回去了,后续若皇上召见,我们再入宫见吧。”
等她走了,裴世奇捋了捋青须:“齐王果然了得啊。”
裴经道:“阿爹何出此言?”
“你没听见刚才阿酒说的是‘回去’么?”裴世奇白他一眼,“能
让阿酒这么快放下心防,接纳他和齐王府,不是了得是什么?”
裴经顿时酸了:“什么这么快,您是没看他成婚前一晚一晚往阿酒屋里钻。”
裴世奇哭笑不得:“你酸什么?在阿酒心中,外人还能越过你去?”
“那倒是!”妹控裴经顿时高兴了,“齐王又如何?有事了阿酒肯定选我不选他。”
这么一想,他反而觉得晏君知怪可怜的。
裴锦屏没直接进宫去,而是先去户部署衙找了晏同归。
解封第一天,皇帝还挺忙的,所以接见晏同归和裴锦屏的时候已经挺晚了。
听完裴锦屏的申诉,皇帝下令将相关人等都召进宫来,连府衙大牢里的冯氏也被提出来了。
“人证上前来。”皇帝道。
秦露战战兢兢上前。
“你手中可还有害死楚国公夫人的药?”皇帝直截了当地问道。
“回皇上,我手中没有,但是我知道方子。”秦露连忙献上毒方。
皇帝也不含糊,让人去太医院抓药配制,然后再弄条狗来。
“先将冯氏关在天牢,等这狗中毒死了,再验一验它的骸骨即知秦露有无说谎。”皇帝道。
“皇上英明。”裴世奇率先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