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无道理。”老魏王微微颔首,“若想求娶阿颖,真心诚意地上门来提亲,孤就算不同意,也高看他一眼。用这种下作手段,属实可恶。若被孤查出是何人所为,孤绝不饶他。”
裴浅酒点到即止,冲晏君知使了个眼色。
晏君知道:“今天太晚了,我们就先告辞了。”
“好。”老魏王也不客套挽留,只让人将备好的谢礼交给他们,“今晚多亏你们夫妇和裴郎君了,小小心意,你们不要嫌弃。”
“岂敢。”三人都收下了,这才离开魏王府。
路上,裴浅酒对裴经道:“哥哥,你觉得阿颖怎么样?”
裴经一愣:“你问这个干什么?”
“就问你觉得阿颖怎么样?”裴浅酒坚持道,“你娶她好不好?”
裴经老脸一红,语无伦次道:“你,你说什么呢?我和阿颖才见了几次?哪有如此草率的?”
“脸红成这样,还不承认你喜欢她?”裴浅酒促狭道,“你也听见了,老魏王对主动上门提亲的是很有好感的,万一被人捷足先登,你
可没地方后悔去。”
裴经坐不住了:“你净瞎搞,我不跟你说了,走了。”
说着直接跳下车去,运起轻功回家了。
“唉!”裴浅酒轻叹一声,“都这时候了还退缩了。”
晏君知幽幽道:“大舅兄的脸皮可不比你。”
裴浅酒横眉:“那我也不比殿下。”
晏君知突然伸手揪她两边脸颊,裴浅酒一个后仰,两人在车里滚倒。
车夫心说这么点路都不消停。
到了齐王府,晏君知抱起裴浅酒就飞掠回了屋。
“明天正式解封,你得早起上朝呢。”裴浅酒借口推托。
“孤的身体完全撑得住。”晏君知才不给她机会。
裴浅酒陷入欲潮前的唯一想法就是这货脱衣服的技术真是一绝。
却说裴经回家后,坐在屋顶吹起了冷风,脸上的温度也渐渐褪去。
但裴浅酒的话却始终在他脑中萦绕。
理智告诉他这样也太草率了,可是心跳却不受控制。
裴世奇坐到他身边:“你小子心大如斗,怎么今晚学会伤春悲秋了?”
“哎呀!”裴经吓一跳。
“想什么呢?”裴世奇问道。
裴经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什么,我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