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都是
警觉多疑之人,可却在对方面前毫无顾忌地说梦话,本身就是对对方的一种信任。
“不要转移话题。”裴浅酒正色道。
“皇后害死了孤的母妃,还有未出世的弟弟,一尸两命啊!”晏君知阴沉道,“当年孤才三岁,可时至今日,那一幕孤也记忆犹新。连皇上都相信孤忘了,可孤怎么能忘?怎么敢忘?咳咳咳……”
裴浅酒连忙抬手抱紧他:“殿下不要激动,你还有内伤未愈。”
晏君知顺势将下巴放在她脖间:“阿酒。”
裴浅酒任他搂着。
突然,晏君知心血来潮道:“阿酒,孤带你去见见母妃吧。”
裴浅酒一开始还以为是去王府的某一处,可谁料晏君知一副要进宫的架势。
“殿下,你现在进宫只会无端惹来怀疑。”裴浅酒拦住他。
晏君知却很兴奋:“孤等不及了。”
裴浅酒道:“不行,等不及也得等。”
晏君知蔫了:“好吧。”
回到屋里,晏君知又兴致冲冲道:“那我们先来做些正经事。”
裴浅酒抬手挡住他:“不行。”
晏君知错愕道:“爱妃,你这是要食言而肥啊!”
“你忘了你身体是什么情况了?”裴浅酒坚决不许,
“等你养好了再说。”
晏君知委屈道:“孤又不是去打架。”
妖精打架不算!
裴浅酒好笑道:“纵欲更容易亏空。”
晏君知道:“孤这叫纵欲啊?成亲到现在,一次都没有!”
“稍稍激动一下,都咳成那样了。要是激动过头,后果不堪设想。”裴浅酒幽幽道,“要是传出去,齐王得了马上……”
晏君知捂住她的嘴:“你怎么什么都敢往外说!”
“那就老实一点。”裴浅酒道,“最近你别睡我屋。”
晏君知:“……连屋都不给进了?”
“对。”裴浅酒斩钉截铁道。
无论晏君知怎么磨,裴浅酒就是不让他进屋。敢硬闯,有裴云拦着他呢。
晏君知就这么憋了一肚子气熬到了除夕宫宴那天。
裴经也在这天赶回来了,还带回来了秦大夫的孙女秦露。
秦露将当年江氏死亡的真相告诉了裴世奇父子:“是老太君和二夫人逼着祖父给大夫人下了慢性药,不知不觉害死了大夫人。”
裴世奇红了眼眶,捏紧了拳头。裴经早前已经发泄过,此时倒能克制。
“阿爹,我要杀了她们!”裴经道。
“住口,那是你祖母,你不能做那畜生。”裴世奇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