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事情已经定论,是本宫的侍女陷害你们。”永寿长公主冷笑道,“你们是想将一切罪名推到兰因和本宫头上吗?齐王,你还知道本宫是你的姑母?”
晏君知不吃她这套:“既然都觉得有冤屈,请皇上做主不是最好的么?还是说姑母心虚,不敢去见皇上?亦或是,姑母不信任皇上?”
裴浅酒这时意味深长道:“也是奇了,长公主不为儿子担忧,不想洗刷罪名,反而一力包庇嫌犯,真是叫人想不通。”
“对啊!这个时候难道不该查明真相吗?”晏云飞嚷嚷道,“长公主先是否认缺了两人,现在又阻止堂兄和堂嫂进宫伸冤,真是可疑。”
“不管真相如何,这信能到裴家妹妹的丫鬟手里,那自然是有人传信,这一点毋庸置疑。长公主为何要遮掩呢?”崔士元也提出疑问,“除非这信本身有蹊跷,它的内容不属实!”
永寿长公主面色难看,她分明没有安排这两侍女躲避,可临了她们却缺席了,又被晏君知的人抓获,事到如今她如何不明白这是被晏君知反将一军
了。
崔士元都能想到的事,她不可能想不到。既然想到了,当然是大大方方都传唤过来为好。
可这两侍女还是缺席了,那就只有一种解释,是晏君知故意动了手脚。
“二郎切莫冲动,姑母与我们是血脉至亲,如何会做陷害之事?”晏同归出面调解,“依我看,此事姑母也是被蒙在鼓里,不如细细审问向兰因。”
向兰因忙道:“我与阿酒是真心相爱的,早在阿酒被许配给齐王之前,我们就互通心意了,可惜我与阿酒有缘无分,只能独自忍受相思之苦。今日见到阿酒,我情不自禁才写了这封信。”
“我瞧着向三郎君深情不似作假,也是个苦命痴情的人啊。”章元英感慨道。
裴浅酒和晏君知脸色都黑了下去,这种事情沾上了真的是有嘴说不清。一旦传出去,那就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两人心有灵犀,都深知不能再跟他们纠缠下去,必须快刀斩乱麻。
裴浅酒当机立断道:“身正不怕影子斜,若我与向兰因有半点私情,我当着大家的面从朱雀门跳下去谢罪;反之,向兰因则必须以死谢罪!咱们现在就入宫请皇上主持公道,向兰因,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