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裴浅酒恭维道。
“你就是仗着孤宠你。”晏君知轻
哼一声。
“殿下不宠我,我当然不敢擅作主张。”裴浅酒顺着他说。
晏君知转身指了指盼郎:“这小子……”
“干儿子。”裴浅酒抓住他手腕。
“松手。”晏君知盯着她的爪子。
裴浅酒忙触电似的松开。
晏君知冷哼一声,他就知道这厮见缝插针地想跟他肌肤相亲。
“说吧,这小子怎么回事?”晏君知淡淡道。
裴浅酒便道:“他叫长孙盼郎……我实在喜欢这孩子,就收了义子。”
晏君知听她说完盼郎的身世,倒是对这个乖巧懂事的孩子略有改观。
“罢了,就当孤给你面子,认下这个义子。”晏君知松口道。
裴浅酒嘀咕道:“其实殿下也不必如此介怀,待日后你我和离,盼郎与殿下自然没有干系。”
晏君知怒道:“孤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给孤闭嘴。”
“是。”裴浅酒忙应道。
晏君知转身往外走:“你跟孤过来。”
裴浅酒拍拍盼郎:“快睡。”
然后转身跟上。
晏君知背对着她:“长孙迢是什么人。”
裴浅酒闻言倒是先笑了,看来晏君知没再监视她,这点让她挺满意的。
“长孙迢是一位谋主之才。”裴浅酒道。
晏君知挑
眉:“这评价倒是极高,不过你是如何知道这么一个人的?”
“恰有所闻。”裴浅酒含糊其辞。
晏君知半个字都不信,但依旧如之前那般没有继续追问。裴浅酒不说的秘密,他会一一给她扒出来。
“时辰不早了,你去歇着吧。”晏君知说完,纵身一跃,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裴浅酒转身回屋,盼郎还没睡:“干娘。”
“一个人害怕么?”裴浅酒笑道。
盼郎摇摇头:“等干娘一起睡。”
“乖孩子。”裴浅酒欣慰道。
晏君知在夜色中站了一会,心中沉思:“她如此了解晏同归,到底是恨,还是爱?”
回神后,晏君知继续动身,前去鹿鸣楼。
刚回来没有多久的长孙迢猛然惊觉:“什么人?”
仿佛风吹开了窗,一道黑影迅速掠了进来:“孤听说你有谋主之才,特来见见你。”
长孙迢披了件中衣而起:“原来是齐王殿下,殿下深夜造访,草民不胜惶恐。”
晏君知拍拍手,一名属下送进来一副棋盘。
“孤可不是来找你闲聊的。”晏君知一指棋盘,“请吧。”
长孙迢只得拢了拢衣领,坐在他对面执子对局。
随着时间的推移,长孙迢心头越来越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