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君知气乐了:“裴浅酒,你都胆大到敢糊弄孤了?裴经可是来过你这之后才离京的。”
裴浅酒一傻到底:“赶巧了吧。”
晏君知:“……”
他指了指裴浅酒,那一下还是落在了裴浅酒额头。
裴浅酒道:“您能不能别可着一处祸害啊?回头我头变大了,可赖您啊。”
“孤都没用力,大个头啊。”晏君知嗤笑道,“你不说也行,孤照样查得到。”
裴浅酒神色淡了下去:“您没事查我哥做什么?您别忘了咱们可是盟友。”
“不查清楚,孤怎么放心用你?”晏君知道。
“殿下会什么都告诉我么?”裴浅酒反问道,“难道我就要因此不放心跟您合作?”
晏君知深深看了她一会,不怒反笑道:“罢了,孤不查就是了。只要你时时谨记,你是孤的人,孤也不吝予你信任。你若是敢背叛孤,后果不是你乃至裴家能承担的。”
裴浅酒也没有继续剑拔弩张,反而笑道:“殿下真是无情,说翻脸便翻脸,果然男人的嘴都是骗
人的鬼。”
“你你你……”晏君知都被她整不会了,“你别胡言乱语的,孤可没哄过你。”
“殿下不是说过,我是殿下的人,无需忍气吞声。怎么现在又句句都是恐吓威胁呢?”裴浅酒无辜地看着他。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孤!”晏君知如坐针毡,“孤乏了,先走了。”
裴浅酒虽然是笑着的,可心中的怒气却不曾平息。晏君知走后,她喊来蕙草:“去把将死你五个喊过来。”
“是,主子。”蕙草立即去办。
将死你五人很快过来:“见过王妃。”
“不敢,我可当不起你们这声‘王妃’。”裴浅酒淡淡道。
五人心中一凛,将死你道:“王妃,可是我们伺候不周,恼了王妃?”
“我哪敢叫你们伺候,你们少监视我一会,我都烧高香谢谢你们了。”裴浅酒冷冷道。
“王妃恕罪。”五人忙跪了下去,“小的们万万不敢监视王妃。”
“不敢?那消息是自己飞到齐王府去的?”裴浅酒沉声道。
五人齐齐失声,不敢辩驳。
“罢了。”裴浅酒轻叹一声,“你们本是殿下身边的红人,来我这是委屈了,你们回去吧,我不耽搁你们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