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宫,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看王妃的乐子。
裴浅酒“视察”完铺子,回家就琢磨着怎么才能把晏同归的第一谋士长孙迢给弄过来。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莫非是想孤了?”晏君知突然从窗户蹿了进来。
裴浅酒吓了一跳:“您今儿个怎么白天来了?吓我一跳。”
晏君知找了个椅子坐下:“白天孤怎么就不能来了?”
“那您得走正门啊,翻墙跳窗的像话么?”裴浅酒无语道。
晏君知顿时来气:“天天走正门,御史又得参孤一本,罪名结党营私。”
裴浅酒惊讶道:“听您这语气,该不是刚被参完吧?”
“哟呵。”晏君知稀罕道,“裴浅酒,你还会算卦了?”
这都能算得准!
“您不都告诉我了么?这还需要算呐?”裴浅酒稀奇道。
“你还给孤贫上了。”晏君知到底没忍住,给了她脑瓜子一下。
裴浅酒疼得捂脑门:“您回家玩去行不行啊?我没工夫跟您闹。”
“要不是你弄这劳什子棋赛,孤至于挨那么多本弹劾么?皇上还说了,再有人参孤,就让孤给他赶车去。”晏君知道,“你说你这一下该不该
挨?”
“棋赛也是您同意我才敢弄的啊。”裴浅酒委屈道,“您现在倒一股脑推到我头上来了。”
“你出馊主意,不罚你罚谁?”晏君知理直气壮。
“行,罚我。”裴浅酒懒得跟他争,“不过殿下到时候可不能缺席。”
晏君知指尖蠢蠢欲动地摩挲了一下:“孤为这事牺牲了这么多,不去多亏?”
裴浅酒轻笑道:“殿下真是守信之人。”
“瞧你那嬉皮笑脸的样,怎么,孤参加你就这么高兴?”晏君知嫌弃道。
“是呀。”裴浅酒太懂怎么给他顺毛了,“殿下英姿勃发,叫人一见心喜。”
晏君知表情紧绷,耳尖不自觉地红了。
“少在这里勾引孤,别忘了咱们的约定。”晏君知教训道。
裴浅酒突然觉得偶尔逗逗他还挺有趣的:“其实做殿下的王妃还挺不错的,不如……”
“不行!”晏君知打断她,“孤就知道都是孤平时太宠你了,叫你生了不该有的妄想。白纸黑字签了契约的,别想不和离,你自己反省反省吧。”
说完就快速离开了,跟身后有狗撵他似的。
裴浅酒控制不住地捧腹而笑:“晏君知这家伙太可爱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