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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皇上。”
“都免礼吧,这是怎么了啊?”皇帝无奈道。
江老太爷先声夺人,诉了一波苦:“皇上做主啊!可怜我那女儿嫁入裴家死的不明不白,老臣白发人送黑发人!到如今连嫁妆也被她们贪墨取用,而我可怜的外孙女却被如此苛待。老臣心痛欲绝啊!”
裴家老太君忙道:“皇上,冤枉啊。臣妇绝不曾贪墨儿媳嫁妆,更没有苛待孙女。不论是长房还是二房,吃穿用度俱都是一视同仁的啊。皇上明鉴!”
皇帝有些不想管,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于是和稀泥道:“江卿家,这里面是否有些误会?”
“皇上啊,老臣就是有九个脑袋,也不敢欺君啊。”江老太爷又给裴家老太君挖了个坑,“皇上,请过目。”
他把嫁妆单子往上一递。
大总管李芳连忙下来接过,转呈皇帝。
皇帝接过却并未立即翻看,而是等江老太爷的话。
江老太爷道:“皇上,您看她们三人身上的首饰,可与嫁妆单子里记录的几样相同?”
“果然如此。”皇帝点点头。
“皇
上,首饰有相同的并不稀奇啊,如何能断定我们取用了江氏的嫁妆?”老太君不承认道。
皇帝道:“也对。”
反正就是和稀泥嘛。
江老太爷冷笑一声:“既是我江家打造的嫁妆,又岂能没有标记?你们取下首饰,让我验证。若无标记,我便是向你们磕头赔罪都使得。可若是有,那咱们就要请皇上来主持公道了。”
裴家老太君和冯氏、裴锦屏互相看看,确认首饰上没有标记,便心想道怕不是这老匹夫故意诈她们,想看她们自乱阵脚。
“哼,这回你可打错主意了,没想到我们会如此谨慎,早已检查过了吧?”老太君心中得意,只要扳回这一城,那么老匹夫就没有理由让皇上主持公道了。
于是她自信地取下首饰,也让冯氏和裴锦屏取下。
有太监端了个托盘过来,让她们盛放,随后走到江老太爷面前。
江老太爷拿起首饰一番摆弄,便使其一分为二,其中一半上面刻着一个“江”字。
老太君三人都傻眼了,完全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
“皇上,求您给老臣和老臣的外孙女做主啊。”江老太爷伏身一拜。
皇帝这回不能和稀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