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酒道,“
好啊,你个不孝之女,我道你这么晚出去做甚,原来是找靠山来对付我是吧?我裴家竟然出了你这样的忤逆东西,真是家门不幸啊!”
明着是骂裴浅酒,暗着却是警告江老太爷别太过分,否则裴浅酒终究是裴氏女,任由她老婆子拿捏。
江老太爷怒道:“老虔婆,你不要指桑骂槐!裴家如此欺我江家,老夫绝不善罢甘休!走,你与我去御前分辩!”
老太君一听要去御前,顿时方寸大乱:“这,这点小事也拿去烦皇上,你,你也不怕被治罪!”
冯氏也忙道:“亲家老爷,咱都是一家人,您何必闹得这么大呢?这要传出去于你我两家面上也不好看啊。”
“长辈说话,哪里有你开口的份?滚!”江老太爷呵斥道,又看向老太君,“老虔婆,心虚了吧?那这御状老夫还非告不可了!老夫连朝服都备好了,就等着你呢!”
老太君一惊,这才注意到他穿的是朝服,明白他这是来真的了。
“老亲家,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老太君服软了,“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咱们闹得这么难看,还闹到御前,这让外人怎么看咱们两家啊?”
“那就开库房核
验。”江老太爷道。
老太君自是不肯的:“天都快暗了,要不老亲家你先回去,明日再说?”
江老太爷上前一把揪住她的手腕:“走,跟我去御前分辩。”
“哎!哎!哎!”老太君惊叫不已,却又无法挣脱,竟是被江老太爷一路拽去了前门。
“来人呐,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帮老太君啊!”冯氏也失了分寸,大声喊道。
可裴府的下人哪敢去碰江老太爷啊?
最后只能一路紧紧尾随,直至门外。
围观的路人还没散呢,江老太爷让人看住了裴府的门房,他们就知道有好戏看!
果然,江老太爷拽着老太君出来了。
江老太爷对着路人们嚷嚷:“这个老虔婆,老不修!竟然贪墨我女儿的嫁妆,给她自己、给裴家二房肆意取用,却苛责我的外孙女!真是狼心狗肺,天理不容!”
老太君都懵逼了,这么喊出去,谁家脸上好看啊?
但是江老太爷有招啊,他先松开老太君,然后道:“裴家不许我老头子核验自己女儿的嫁妆,他们势大我惹不起,我只好去宫中求皇上做主!”
我弱我有理在哪都是行得通的,江老太爷这么一示弱,路人们立即就偏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