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郎看到他很激动,伸手抱了抱他:“一转眼有四年没见了。”
摄图道:“四年了,你得状元了么?”
盼郎:“……”
摄图嫌弃道:“我就知道。”
“那还真是让你失望了。”盼郎幽幽道。
摄图拍着胸脯道:“如果不是去了蛮族,我肯定是状元。”
盼郎翻了个白眼,一起读书的时候,摄图的功课就远不如他,连他都没有得状元,摄图搁这扯什么犊子呢?
盼郎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动手揍摄图。摄图早有防备,挡下一击后,立即出手反击。
“可以啊!”盼郎眼前一亮,“长进不小!”
以前他能把摄图按在地上摩擦,现在发现两人的差距已经微乎其微了。
正打得酣畅,门房来报蛮族太子来了。
两人停下切磋,摄图冷笑道:“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果不其然,蛮族太子一进来,就斥责摄图是草原的罪人。不仅发动政变,还举国投降卫朝,这是要被钉在耻辱柱上的。
谁料摄图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拧断了蛮族太子的脖子。
盼郎道:“你也太冲动了,怎么处置他是皇上和娘娘的事,
你干什么要杀他?”
摄图理直气壮道:“留着也是个祸害。”
盼郎无奈道:“最后还不是皇上来给你擦屁股?”
摄图面色一变,终于没那么理直气壮了。
盼郎拍拍他:“这里到底是咱们的地盘,对外就说他要杀你,你是不得已出手反击,失手打死了他。”
摄图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四年前盼郎给摄图出主意混入蛮族取而代之的时候,摄图就觉得这家伙不愧是长孙迢的儿子,心肝真是黑透了。但他没想到,这家伙还能更黑。
不过……摄图毫不犹豫就同意了:“你这个主意好,省了皇上的事。”
摄图打死蛮族太子的事很快就传开了。
有人就想参他性情歹毒绝非善类,劝晏君知早做提防。
但很快盼郎就出来作证,是蛮族太子想动手杀摄图,摄图属于正当防卫。
晏君知便给此事定性,蛮族太子此举是有不臣之心,不愿意归顺卫朝,摄图不仅无罪,还有功。
得,想参摄图的人只能偃旗息鼓。
裴浅酒把盼郎和摄图私底下叫了过来。
俩人都以为裴浅酒有什么教导,结果就听她道:“你们也到了成亲的年纪,有看中的姑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