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鸿忍不住问道:“你的心腹是魔师弟子,你就任由各派用暴雨梨花针暗算他吗?”
“江小娘子,让各派拿到暴雨梨花针,和纵容他们暗算魔师,可是两回事。”裴浅酒意味深长道,“你可不要混为一谈啊。”
江陈氏心中一颤,忙道:“娘娘别跟她一个小孩计较,她胡说八道呢。”
“不碍事。”裴浅酒摆摆手,“你们就安心住着吧,时机到了,本宫自会送你们回家。”
“是。”江陈氏应道。
等裴浅酒一走,她心有余悸地搂住江鸿:“你可吓死阿娘了,你怎么敢这么对娘娘说话?万幸娘娘没计较。”
江鸿眼眶红红道:“我想阿爹了。”
“别怕,很快就能回去了。”江陈氏安抚道,“娘娘不是答应了么?等你阿爹完成暴雨梨花针,她就会送我们回去。”
转眼就到了除夕。
徐攻玉很头疼,往年从没出现过帝后在外面过年的情况,今年可怎么整?除夕宫
宴怎么弄?
“既然皇上不在,除夕宫宴索性取消,让各位大人回家享受天伦之乐去吧。”裴世奇道。
“只能这样了。”徐攻玉无奈道,“对了,两位小殿下怎么办?”
裴世奇道:“让他们去裴家过年吧。”
徐攻玉一想,裴世奇是他们外公,就没意见了。
远在扬州的裴浅酒也倍感愧疚:“明日就是云鸿和重城的生辰,我们却不能回去陪他们。”
晏君知道:“都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还要阿娘抱的奶娃子。”
裴浅酒白他一眼:“说什么呢?”
“朕算是知道重城那娘唧唧性子怎么来的了,都是你惯的。”晏君知恍然。
裴浅酒气得捶他一拳:“胡说八道,重城哪里娘唧唧了?他再大,在我面前也是孩子。”
“全天下敢打朕的也就你一个了。”晏君知揉了揉痛处,“还下这么重的手。”
“打你我还嫌疼。”裴浅酒嫌弃道。
晏君知一听,忙抓过她打人的手:“疼着了?朕给你揉揉。”
裴浅酒:“……”
她抽回手:“差不多行了,老夫老妻的。”
“阿酒嫌朕老?朕一夜七次都没问题!”晏君知顺势搂住她准备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