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甚至上十亿,但真的一点都不多。
“如果他给你他公司百之之二十的股份呢?”我虽心里想了那么多,但话一出口就有些讨嫌。
“可能不嘛!高耀明的老妈到现在还没一股公司的股份。”
“但如果离婚,她应该可以分一半他老爸的股份。”我反驳。
“分不到,只能分一部分股份的分红,因为他老爸的股份做了婚前公证,之后又做了家族信托。”张沁说完去洗澡了。
一开始空调的温度调得很低,现在温度降下来了,我又调高了几度。
我脱了衣服也跟进去洗澡,但张沁却说:
“小马哥,我不敢用冷水,我洗了你再洗。”
“我也不用冷水算了。”我迁就她道。
“我用的这热水温度你洗可能会觉得烫,你还是等一下吧!”张沁边洗边说道。
站在门口都感觉到一股热气,真的很热,我很奇怪张沁怎么受得了。
我就那样站在门口看她洗,看着看着不对劲了,她洗完后见我的反应娇媚一笑,出门时轻轻的捏了一下,然后一甩湿漉漉的头发扬长而去。
我洗好澡出来她已经自己把头发吹干了。
她瞅了我一眼笑道:“冷水都没能消肿么?”
“没有,必须要你亲自擦消炎药,并耐心的来回按摩。”我恶搞道,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嘛,给你擦消炎药,给你按摩。”张沁起身抱着我说道,但也笑得不行,笑得直把头靠在我肩上。
星期一是我去接的珍妮和罗伯特,接到公司附近的一个酒店安顿好之后,也是午餐时间,张沁没时间赶过来,所以午餐是我和杨岚陪同的。
杨岚的英语也很好,毕竟她在新加坡读书几年,而那里虽然平时说粤语的多,但大学教学都是用的英文。
用了午餐,由于倒时差,珍妮很困,罗伯特可能是长期飞来飞去已经习惯了,没那么困。
“珍妮,你和罗伯特先去酒店休息休息,明天罗伯特再去公司调研,你们觉得是否可行?”
罗伯特说了两句英文,我听懂大概意思:说让珍妮先去休息,他直接去公司展开工作。
杨岚把珍妮送去了酒店,我带罗伯特到公司,先到公司的小咖啡厅喝咖啡等杨岚回来,因为我英文实在太差,而田秀晴的口语更差。
杨岚回来后,罗伯特就正式开始工作了,先是从杨岚的财务部开始,后来才是研发,销售等部门。
在罗伯特独自工作时,杨岚拉我到一边悄声问我:
“那个珍妮对你很是热情,在我送她去酒店的过程中不停的赞美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美男计啊,不是你以为上次那两千万美金那么容易获得!为了公司,我是下地狱了。”我玩笑道。
“呸!还美男计,你照照镜子吧!”杨岚根本不相信,没好气的笑着损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