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阿莲,我对付这几个人,一有机会你就去骑摩托车,然后我们就跑。”我对阿莲耳语,她听了点了点头。
我先下手,三脚两拳把那几个保镖放倒,那台商被吓傻了,一下跑进了酒吧,我没心思去追他,跨上阿莲的摩托车,一溜烟的跑了。
“马哥,你好厉害,几下就把那几个人打倒了,我还在为你担心呢!我已经打电话给爸爸的一个朋友,他说会赶快派警察来,早知这样就不用麻烦别人了。”阿莲骑着摩托车笑着对我说。
“不说话了,有人追来了。”我看了下后面,有好几辆摩托车追了上来。
阿莲没说话了,换挡提速,摩托车轰鸣着向前飞去,我抱着她腰肢的手紧了紧。
我发现阿莲行驶的路线不是回家的路线,而追我们的摩托车好像越来越多。
我有些不安起来,我不是怕打不过,而是怕惹出更大的麻烦。
“马哥,我们现在不能回家,要是那些人追到家里,我不被我爸扒层皮才怪,他最烦家人给他惹事。”阿莲大声对我解释。
兜了一圈,阿莲又回到了酒吧那里。
这又是搞哪一出,我虽心里疑惑但没多问,毕竟阿莲是本地人,她知道该怎么做。
阿莲停了下来,那些追我们的摩托车追上也停了下来,他们向我们围了过来。
突然,有多辆警车驶了过来,然后警察下车迅速的把那些人控制了起来。
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警官向我们走来,阿莲对他尊敬的一笑,用越南话给他打招呼。
那警官也笑着和阿莲说了两句越南话,台商被警察从酒吧里请了出来,他吓得双脚有些发抖。
“马哥,我们回家。”阿莲满意的对我嫣然一笑。
然后她用越南话对那警官客气了几句,带着我离开了现场。
看来,在异国他乡,还是不要色胆包天为好。
“那警官是爸爸以前的下属,我给他说这事不能告诉爸爸,不然我要被骂惨。”在回来的路上阿莲对我解释。
“那你爸爸是在警察系统工作?”我问。
“以前是,现在是在政府部门工作。”
“什么职务?”我又问。
“都给你说过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职务。”阿莲敷衍我。
她不想说就算了,我没必要刨根问底。
回到家,我和阿莲小心的开了卷帘门,把摩托车推进车库,悄悄的上到五楼。
“阿莲,时间很晚了,快去睡觉。”在门口我轻轻对她说道。
“好!马哥,你也是,不然明天培训你都没精神。”阿莲开了门,然后按了门口的开关,房间里顿时明亮起来。
灯光照在她俏丽的脸上,我的目光无意中撞上她的目光,她闪亮的双眸眼波如水。
然后她带上门,我听到了她离去的脚步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