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裸模呢!”张沁也笑了起来。
“啊!姐,真的吗?”晓洁有些惊讶了。
“她也想你哥当她的裸模。”
“那哥你当了吗?”晓洁盯着我问,漂亮的脸蛋一脸的不可置信。
“没!你不是去法国都两年多了么,还这么大惊小怪。”我淡淡的来了一句。
“我是去法国两年多了,但我思想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开放起来。”晓洁不服气的说道。
“晓洁,你哥去洛杉矶见我没几天,别人思想就开放得很了。”
两美女一唱一和的编排我,搞得我好像很坏似的。
“哥,怎么回事?我想听听。”晓洁一脸戏谑的表情。
“你不看我就收起来了,然后我们去吃午饭。”我说完准备收画了。
“姐,你饿了么?”晓洁问张沁。
“一点都不饿,时间还早,等会再去吃。”张沁回应。
晓洁见我不说,便要张沁给她讲,张沁笑着简单的把我与珍妮的事说了一遍。
“哥,那珍妮是不是像画里那么漂亮?”晓洁笑着问我。
“比画里还漂亮些,所以我不敢让她当我的裸模,怕……”
“怕什么?”张沁拽着话头问。
晓洁脸上一下子就红了,我笑笑没说话,张沁见状也没继续问,但悄悄的用手在我屁股上使劲掐了一下,疼得我咬着牙才没叫出声来。
“哥,时间还早,我和姐一起当你的模特,你给我们画一张吧,画好后我们去吃饭。姐,你认为怎么样?”在看完了我的画后晓洁这样说。
“好啊,反正现在吃饭也还早,去玩外面太阳又大。”
两美女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我拿出画画用的纸笔颜料,摆放好画架桌子。
“那你们两个去坐在那凉沙发上吧。”在把准备工作做好后我说道。
两美女耳语了两句后一起对我说:
“我们需要脱衣服吗?”
靠!耍我呢!水来土掩,我笑着点了点头。
“想得美!你怎么不上天呢!”张沁笑哭道,晓洁笑得直不起腰来。
“好了,别闹了!抓紧时间,不然等会出去找不到饭吃了。”我正儿八经的对两美女说。
两美女到沙发上坐着了,但还是笑个不停,我没管她们,开始动起笔来。
一动笔,我好像马上找到了状态,迅速沉浸在了自己的绘画中,两美女笑了一阵也没笑了,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
但后来不知怎么她们又笑了起来,只是我没搭理她们。
后来张沁有些不耐烦了,便问我:
“小马哥,好了没?”
“好了,你们可以自由活动了,我再处理一下细节。”我低着头边画边应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