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富婆的八卦外,平时那些一见我就打招呼的美女们都对我避而不语。
我有点怀疑杨岚是受张沁的委托,给我来个釜底抽薪,给我断了在公司拈花惹草的可能。
我打电话给张沁说了柯晨要我陪他去澳门玩的事情。
“小马哥,你去玩我没意见,但不要跟着别人去赌博,别人有钱,输赢几百上千万的不当回事,但我们不一样,如果你乱来,我回来饶不了你。”
张沁提前给我打好预防针,其实我和她想的一样的,我的身后还有一家人看着我呢。
“放心吧,娘子,连昨天杨岚给的钱我都存起来了,我就去吃吃喝喝照照相,不涉黄涉赌。”
后来她给我说起一些工作和生活上的事情,还说她想去学习金融,有空就去旁听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金融课程。
哎,看来我们的差距是越拉越大了,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周五下班,柯晨送我到深圳,然后和他们两兄妹在一起吃饭。
在吃饭的时候,柯曦问我:“小马兄弟,沁沁去美国了你习惯吗?”
“上班一忙到没什么,周末还是不习惯。”我实话实说。
“所以明天带他去澳门玩玩。”柯晨对他妹妹说。
“哥,你带客户去玩,那是工作应酬,但不要把小马兄弟带坏了。”
柯晨和我干了一杯后对他妹妹说:“放心,是好人带也带不坏的。”
我没说话,只是尴尬的笑笑。
柯曦对我有一种大姐姐对小弟弟的那种爱护之情,使我很感动。
晚上我在张沁的公寓过夜,顺便搞了一下卫生。
当夜深人静,我躺在那张我们曾翻滚过不知多少次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脑子里全是我们在一起的情景,就像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播放。
我算了下时差,已经到了张沁中午休息的时候了,我给她打了个电话。
“小马哥,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干嘛?”张沁接了电话责怪中带着甜甜的语气对我说。
“娘子,我躺在你公寓的床上,就想起我们以前在这上面的美好时光,怎么都睡不着。”我撒娇似的在电话里话道。
她嘻嘻一笑,然后问我:“你一个人跑我那里干嘛?”
“和柯晨一起过深圳来的,明早不是要陪他去澳门么!”
“那听话,乖乖睡觉,不是你明天怎么有精神。”
“我想视频解解馋?”我像小孩子向大人要糖吃似的对她撒娇。
张沁听了又笑起来了,过了一会她安慰我说:“现在不方便,我这里有同事,我都是在阳台上接你的电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