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醒,叫她开门;要么就陪我在这炉子边坐一晚上。”
哎,这画风怎么突然就变了呢,跟我在火车上认识的那个张沁还是同一个人嘛?
我只好让妹妹开门,让张沁和她睡一床。
计划落空,我只好一个人钻进了冰凉的被窝,老半天都无法入睡。
一早醒来,穿衣服起床,发现全家人都起来了,张沁也坐在了炉子边。
“怎么睡到现在,我们都洗好脸刷好牙了。”张沁见我来到炉子边说。
“老是睡不着,一个人睡起冷。”我一边倒水洗脸一边说。
“嘻……嘻,你不是一直一个人睡么?”张沁心情好像特别好。
老妈早餐做好了,我们吃了早餐要去表姐家。天气放晴,平地上的冰雪已融化得差不多了,只有对面的山上背阴的地方,还有着厚厚的积雪。
在表姐家给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忙了一整天,张沁一真跟着帮我,很有夫唱妻随的感觉。
而亲戚朋友都认为张沁这姑娘不错,不但人长得非常漂亮,有文化有知识,还知书达礼,入乡随俗,一点都不娇气。都认为我找到这样的一个女孩子真的我的福气。
第二天早上很早,男方就来接亲,到了选好的吉时良辰女方发亲,这样我表姐就算嫁出去了。我与张沁还有一些亲戚朋友作为送亲的一起送表姐到男方家——这叫送亲。刚好男方家在遵义,所以我们把自己的行李也带上了,送完亲就准备返回深圳。
送完亲在表姐夫家吃了中午饭,告别亲戚朋友,我们正式开始返回深圳的行程。张沁老早就说不坐火车,可能是上次被困了几天怕了吧。
“上次回来的时候我本来也是不坐火车的,但我负责的单子出了问题,所以又把订好的机票退了,等把工作处理完再也订不到了。”张沁这样对我说。
“幸好没订到,要不然我怎么能遇上你这样的大美女呢!”我拉着她的箱子说。
“不遇见不是更好么?这样你就可以和大孃给你介绍的杨丹在一起了。”张沁边走边说。
说完还对我来了个意味深长笑容,使我不可琢磨。接着她又说道:“我看得出来,杨丹对你有那么一点的好感,如果你使把劲,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你可是她的小暖男。”
“切——少来!你这是在吃醋么?”我边走边拉着张沁的手问。
“那倒不至于,我张沁从来不知道醋是什么味道。”
“我都闻到了一股酸味儿”。说完我大笑起来。
“马玄!不理你啦。”说完张沁踢了我一脚跑开了。
这人怎么这样哦?在亲戚朋友面前表现得一副温柔顺和的可爱模样,而现在动不动就掐啊踢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