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奥尔丁顿堡。
书房坐在两名同样优秀的男人,一名亦正亦邪,一名优雅中透着难以忽略的强势。
“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被小白兔欺负了?”
辛耀把玩着手中的火机,慵懒的窝在舒服的沙发上,微微挑眉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眸光意味深长。
他眼前这个男人,仿佛什么事情都能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真的是超级无趣。
“你算计人,算计到我头上了?”
卢子琰开始还没留意,只觉得自己哪里都不太对劲,他没喝任何东西,又在自己地盘上。
唯一能解释的通的,就是辛耀不动声色的,在什么地方做了手脚。
千防万防,结果被自己人给算计了……
“哦,你家那只小白兔亲自试过的,她是喝的,你是吸入的。”
辛耀薄唇微微勾动,将手中的烟碾灭,他从头都没碰过。
“想死?”
卢子琰的声音岑冷,眸光像是沁了冰。
他吃了解药,所以没反应,但他的好兄弟没吃解药。
辛耀一点没害怕,反而一脸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毕竟日子过得真是太平淡如水了,若是能看着一向冷静自持的好兄弟发飙,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这男人的底线不能挑战,边缘化的挑战,辛耀还是打心里觉得挺刺激的。
卢子琰闻言,一阵阵的头疼,这货是疯癫了吗?!
“我将人送到你卧室了,她反抗不了,别跟个孬种一样磨磨唧唧的,嗯?你特么是起不来了,还是不喜欢女人?你觉得她是清白之身,今天我就让你长长见识,无动于衷,还是怂了?怕知道自己小青梅已经被别的男人吃了无数次了?”
辛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向一脸愤怒的男人。
卢子琰起身,迈步走到偌大的落地窗前,眸光看向远方,胸膛剧烈起伏,什么都没说。
无药可救!
到嘴边的鸭子,宁可放飞了,也不碰。
他可真是正人君子柳下惠!
辛耀有时候特别想不明白他是什么情况,气的他想将卢子琰的脑袋撬开,顺便帮他清清积水。
“你到不是孬种,也不磨磨唧唧,人家差点把你彻底废了,现在你是成了那女人的男朋友,还是她老公?我觉得老天爷给你的教训,丝毫没让你长点脑子,你是觉得自己活得太久了,嗯?”
当初那一刀子,仅差两毫米距离,他就可以直接逛逛太平间了。
卢子琰一点没给他面子。
辛耀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极力的隐忍着情绪。
“别让我看笑话,嗯?”
辛耀起身,迈步离开书房。
卢子琰已经出现了幻觉,整个人热的像是高烧不退,全身血液逆流,像是一头想要急于冲破牢笼的困兽,青筋浮动。
他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深吸了口气,迈步来到自己的主卧。
男人推门的一瞬间,他见应月兰身着紧身极短吊带,手脚被捆绑在床的雕刻装饰柱上。
女人呜咽着,眼眸充满了绝望,泪水止不住的留。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应月兰整个人显得极度不安,充满恐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