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她的闺蜜。
现在然胆敢只身闯入年家老宅,真是胆大妄为!
放眼整个f国,怕也没人有这个胆量了。
“深夜突然拜访,是我冒昧了,不过我是来找年伯父的。”
宫素素不卑不亢,一双晶亮的眸子灿若繁星,她冷冷的看了眼裴欣兰,就将眸光落在年斯宇的身上。
“斯宇,你竟然认识这个野丫头?”
裴欣兰很明显了愣了下,诧异的看向年斯宇。
“宫小姐,请坐吧。”
年斯宇脸色淡淡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没理会裴欣兰的疑问,抬手示意。
“不多打扰,今晚我来找年伯父,是给您特意送样东西,我去了趟私人会所,在里面发现了一副佳作。”
宫素素将私人会所四个字,说的格外音重了些。
裴欣兰闻言,心像是漏掉了一拍。
“宫小姐为何去那种地方?”
年斯宇眉头微皱,很快抓住了重点词。
“我也不太清楚,事情是怎么一回事,您还得亲口问问站在您身边的那位女人!”
宫素素虽然笑着开口,可眼眸里透着凛冽的锋芒。
裴欣兰呼吸变得急促,她怎么都想不到,宫素素会脱离险境,非但如此,竟然还会找上年斯宇。
她目标明确,是冲着年斯宇来的!
她心慌的难受,刚抬头就跟年斯宇的视线对上了,他的眸光像是千年冰封般。
年斯宇眼眸微微眯了下,只字未开口,也没动,却足矣令她全身忍不住发抖。
“年伯父,我向来遵守诺言,答应您的事情,从未毁约过。”
“我希望您同样的言而有信,还请您辛苦管管这个女人,即便是日子太清闲了,想做点什么事情,最好也不要招惹我,更不要动我最在乎的那些人,否则……”
“年伯父很清楚我这个人的脾性,哪怕拼上性命,我都不会放过罪魁祸首!”
宫素素掷地有声。
裴欣兰震惊的看向宫素素,她一定是疯了吧?
一个年仅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竟然胆敢挑衅年斯宇。
“宫小姐,不会有下次了。”
年斯宇的眸光有些微妙变化,竟然一点没动气,淡然开口应下。
“我信您,这幅画送给伯父留着珍藏好了。”
宫素素说着,将手中的卷轴交到年斯宇的手中。
随着画轴被年斯宇的大手打开,他整个人僵在原地。
不但是他,就连站在身边的裴欣兰,在看见内容的一刹那,也愣在了原地。
宫素素简直是个祸害!
她夜闯年家老宅不说,竟然还敢将席禹彤当年的画像交给年斯宇!
疯了!
宫素素绝对是个疯子!
“年伯父,您当年建立了小宫廷,阿娇金屋。”
“不曾想被我无意中看到了,画中美人堪称国色,美到不可方物。”
“这幅画卷一直被藏在私人会馆的顶级vip套房中,似乎是馆主的私人藏品,大概对方也是痴迷于画中人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