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害怕。”
年博彦的声音沙哑,健硕的胸膛起伏,身躯一直压着宫素素。
这样的尊重,珍惜,令宫素素倍感暖心,被丝丝甜蜜缠绕。
“年先生,我还是有事情想问你,你很抵触我跟小姑姑和年云飞接触,哪怕只是打个招呼,或者出于礼节的接触,是不是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宫素素觉得年博彦的身子,突然僵硬了下,呼吸变得沉重。
“我不想逼你,不想提起,就不要说了。”
“没有太大的事情了,我母亲去世了,我父亲不闻不问,甚至……”
年博彦声音哽咽,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冷静了一会,才继续说道。
“我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情绪变得很不稳定,母亲尸骨无存,看似墓地的地方,什么都没有,是有石碑在。”
“可后来……连石碑都被人毁了……”
“那次是我第一次情绪变得难以控制,像是疯了一样,父亲命人捆绑着我,送到了医院,医生诊断证明写得神经病,然后……我就被父亲……”
年博彦实在说不下去了,像是用利刃,将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再次捅开,往上面撒盐,疼的令他痛不欲生。
母亲的去世,是年博彦的心魔,没人能拯救他,也没人能体会到他的痛不欲生。
“不要折磨自己了,那是曾经,往后的每分每秒,我和奶奶,都会一直陪伴你,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家人,无可代替。”
宫素素将年博彦紧紧拥住,红唇轻轻的吻着他。
“素素,你不知道,认识你之前,我生活的多么黑暗,那是一段无法向任何人开口的黑暗时期,我父亲,小姑姑,同父异母的弟弟,都清楚我不堪的过去。”
“弱小就会被欺压,直到我强大到他们无法控制,才不得不正视我的存在,任何的心思,想法,通通与我无关,我只在乎你。”
“曾经的黑暗,我不想让你知道,我怕你会担惊受怕,怕你离开我,怕你会突然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所以,我每次看见你和小姑姑,或者年云飞在一起,我的情绪就会变得激动……”
“素素,我所有不愿提及的黑暗,都告诉你了,小姑姑和年云飞,又或是其他任何人,想要从你这里听到点什么,或者涉及到我之前的生活,你不要理会他们,可好?”
宫素素心里闷疼,像是被人从身后狠狠抡了一棍子,泪水模糊了眼眶,年博彦原本是个健康的人,只因为母亲死的太惨烈,连墓碑都没保住,这才有了应激反应,情绪变得一发不可控制。
外人对他打压,亲生父亲和亲戚也见不得他好,医生更是没有职业道德,彻底毁了年博彦。
宫素素不是傻白甜,她清楚的知道,这是预谋已久,只是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