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人做阅读理解,一次性说明。”
年博彦听了宫素素的一番控诉,心里更是摸不着头绪,也没听明白她的意思。
“年总何其聪明的一个男人,不用把话挑的太明白,你去f国圣拉海市出差,那个女人接听了你私人电话,别跟我说你什么都不知情。”
年博彦知道她没有无理取闹的习惯,疑惑的看向她,松开手起身,从一旁的床头柜拿起私人手机查阅,确实有一条接听记录。
他记得特助提过一句,市场部经理舒芸,巧合下接听了他手机的事情。
“不许乱跑!”
年博彦见宫素素起身想要离开,冷冷的呵斥了一声。
“想起来了?你这幅架势,是怕我跟奶奶告状?”
宫素素觉得自己没什么怕他的,眸光与他相视。
“闹了好几天,发了一通脾气,夫人是打翻了醋缸吧?”
年博彦玩味看向宫素素,不紧不慢的开口。
“谁有闲工夫去吃醋!”
宫素素想都没想的,直接开口怼回去。
“我呼吸间满满都是酸味,不但吃醋,还没少吃呢。”
“管你什么……”
“吃醋了承认就好,也不是丢人的事情,你所有反常的言行举止,都在向我透露,你把醋缸都打翻了。”
“你以为我若真是想左拥右抱,还必须瞒着你?带到你面前,我都无需隐瞒。”
“年博彦,虽然我们之间是契约关系,我却想提醒你一句,好歹也得有点合作的德行!这么人渣的行为,还能被你说的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脸是好东西,还是要点为好!”
宫素素横眉怒目的看向年博彦,盛怒之下一手抄起靠垫,砸在年博彦的俊颜上。
年博彦不怒反笑,纵容着宫素素的无理取闹。
“夫人现在的模样,着实称得上凶残,市场部经理只是见手机一直响,才接听了电话,这种情况你都一副能生吞了我一般,若是我真的左拥右抱了,你是不是会用菜刀把我剁成泥才解气?”
年博彦一边说着,一边上演着一副吓得浑身发抖的模样。
得知宫素素闹脾气的真正原因,年博彦心里也不堵得慌了,反而一副很享受她凶残的模样。
“你!你少自以为是!”
宫素素气的结巴,差点咬到自己。
“夫人凶残的模样虽说挺瘆得慌,但看起来还不错。”
年博彦见她气鼓鼓的模样着实讨喜,忍不住偷香。
“你还沾沾自喜了,是不是!”
宫素素抬手打了他胳膊一下。
“折腾了那么久,又不舒服,赶紧休息吧。”
年博彦起身将她扶躺下,又贴心的帮她盖好薄毯,起身。
“你要离开?”
宫素素见他要往外走,急的下意识开口。
“舍不得了,嗯?”
年博彦笑着看向她,心情不错。
“鬼才舍不得!巴不得你赶紧离开。”
宫素素为了表示自己不欢迎他,直接用薄毯蒙住了头,侧过身不去看他。
年博彦唇角微微勾动,转身离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