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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钱掉在地上沾了不少泥土,杨坦之便把泥土拍掉,递还女子,道:“多谢姑娘施舍,这钱我却是不能要。”
容貌漂亮的女子听了,暗道:这个乞丐倒是有些骨气。但她看着杨坦之沾满灰尘的手,柳眉轻佻,却是不接。
右侧的俊美男子轻驭马匹,到女孩身旁,道:“你这人真不识好歹,我师妹见你可怜,好心施舍,你却不要。”
嘴角微微轻笑,杨坦之道:“我又不是乞丐,为何要受他人施舍?虽然现在我时运不济遭受苦难,但他日我绝对会做成一番大事。”
俊美男子心中不屑,正要发作,却被走在最前面的中年男子打断:“舒月、天青,既然这位小兄弟不要钱,你们便不要强人所难。”那中年男子把铜板接过,又道:“小兄弟很有骨气,但听我一言,若是手中没钱一贫如洗,骨气也撑不了多久。”
“多谢前辈教诲。”杨坦之微笑回答。
那中年汉子点了点头,又对手下镖师道:“我们继续赶路,争取明天中午到怀州。”众人齐声应和,加快脚步。杨坦之并不知道去怀州的具体路线,听他们要去怀州,便保持距离,跟在他们身后不远处。
看着杨坦之的身影,骑枣红马的女子道:“爹,那人还跟在我们后面。”
“想跟就跟吧,天青,你带几个人走在后面,我们这次押的镖非比寻常,记住小心谨慎。”那被叫做天青的男子应和,恋恋不舍看了女孩一眼到末尾去了。
中年男子见他眼中流露的情感,对女儿笑道:“天青就是为人小气,其余倒是不错,无论相貌还是武艺都配得上你。”
女孩脸一红并不答话,反问道:“爹,为何让师兄到末尾?”
中年男子皱下眉头说道:“难道你真没发现那少年人有着不俗的内功?他在寒冷的二月穿着单衣行走却不颤抖,内力修为不弱,怕是有七品实力。”
“七品有什么好怕的?爹爹不是五年前就达到六品境界了吗?北方江湖谁不知道‘狼牙秦恒’的名头,爹爹对付他不是游刃有余?再者说金鞭镖局名震江湖,凭着一杆镖旗就足以让宵小之辈望风而逃。”她显然对父亲极为赞扬,对金鞭镖局的名头极为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