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过来的时候,原本守在四处的保镖都不见了。
不用想,也是辛耀那个疯子下的命令。
“你……你别过来!难不成你给自己……”
应月兰像是疯了一样,拼了命的挣扎。
她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这些事情,她瞬间就明白了。
“月兰,你还准备嫁给我吗?”
他淡淡开口,声音沙哑。
“我……会。”
她过了好一会才开口,眸光复杂。
“信得过我,就给我,嗯?”
男人薄唇微启,眸光凝视着被绑在床上的应月兰。
“可……”
应月兰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我的学生要结婚了,我会全心全意的待你,也会给你所有我能给的起的一切。”
男人声音沙哑又低醇,整个人展现一种说不出的邪性和危险。
“可我们说好了,要等结婚当晚的……”
她记得自己说过这句话。
他是疯了吗?
又当她是什么了?
这男人平日里淡漠又十足的禁欲系,总是能很好的保持距离感,对她从不吝惜帮助。
君子动之以情,却又止乎于礼。
你等着看吧,他一定是爱上夏琪了。
否则哪个男人面对心爱的女人,会不想彻底拥有她?
这句话,宣岩柏已经跟她说了无数次,她也不是没有怀疑过。
金小姐,你想明白了,我们宣少可是顶级豪门的公子哥,又是家里的独子,你那个竹马不过是个穷酸书生,他长得说的过去,但能有我们宣少那么有魅力吗?
就连宣岩柏身边的保镖,也不止一次讽刺过她脑子不清醒。
她对他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他能给她别的男人都给不了的稳定感。
可他过于发乎情止乎礼,哪怕曾经她已经做到那个程度,他都不动声色的,一脸淡然的生将她带去了医院做处理。
那时候她面对医生的怪异眼神,自杀的心都有了。
是一种你这女孩子真不知羞耻,你这样情况,男人都不想碰你,还不知道自爱点?
“我知道是个女孩子就很难抵抗的住宣少的主动猛追,但宣家对未来儿媳妇的要求,全市都清楚的很,除非你变成夏琪,否则这一辈子,只要宣少父母活着,你想都别想,哪怕他爱你到死去活来,程少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宫可可永远登不上台面。”
卢子琰身体越发不舒服,他就快要忍不住了。
“你竟然将我跟那种女人做比较?!你以为我深爱着岩柏?”
她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不是宣岩柏,而是岩柏。
暧昧的很,又带着一种亲密的熟络感。
“还用说吗?你走吧,我这没女性衣服可以给你换上,佣人的统一服装,凑合穿一下,我先出去。”
即便是这样的情况,他仍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卢子琰迈步上前,在她的震惊和诧异的眸光中,放了她,还为她拿了一套佣人穿的统一服装。
“我……你……”
应月兰被绑的时间有点久,赶紧活动了下已经发麻的身体,支支吾吾的,十分纠结。
“要么走,要么做。”
“我没跟你开玩笑,你再在我卧室里呆一秒,我就会要了你。”
男人的眼眸像是化不开的浓墨,声音阴沉,已经失去了耐心,豆大的汗珠,不断英俊非凡的容颜滑落,坠落在地毯上。
他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心思。
应月兰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胡乱将衣服套在身上,跌跌撞撞的逃离现场。
男人见她逃离,眼眸微微眯起,下一秒跌坐在偌大的床上,大口的喘息着,心中似有一股邪火,无处发泄。
脑海中,那副出水芙蓉之姿,又浮现在他脑海,怎么都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