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宫素素心里想的明白,两个原本十分相爱的人,已经迫不得已被双双逼到了离婚的程度,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件事情更令她绝望?
珍妮特从一开始就大错特错了,年博彦对自己想要什么十分清楚,就算是迫不得已分开,也不代表随便一个人,就能诋毁他心里爱的人,出手伤人就更是犯了大忌讳。
年博彦胸膛起伏,像是极力的在隐忍,又像是一座随时都能爆发的活火山。
“博彦,你根本就不了解……你竟然为了她,下狠手打我?!”
珍妮特全身忍不住发抖,脑子都是懵的,委屈的一个劲的落泪。
“我不想听你辩解,从我来到露台,就能感受到你盛气凌人的气势,明明是滋事,还要装成受害者的模样?”
“偷了本不属于你的物品,还有脸生长正义?”
“珍妮特,我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才一直隐忍,但你应该记得,我不是一个可以随意被挑战底线的人。”
年博彦的声音岑冷,脸部线条紧绷。
“我……我……”
珍妮特是真的怕了,她的眼眸透着无法掩饰的惧怕,是她光顾着教训宫素素,忘了年博彦是个极其护短的人,更低估了宫素素在年博彦心中的重要性。
今天她的行为,无异于作死。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珍妮特突然想到了什么,将眸光从年博彦脸上转移到宫素素脸上,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你这个贱人!看我不撕了你!”
珍妮特彻底恼羞成怒,平日里被众星捧月宠着的她,怎么会容忍有人这么陷害自己。
“啊!”
宫素素全身激灵一下,整个人扎进年博彦怀中,紧紧搂住他。
年博彦将宫素素护在怀中,抬胳膊将她护住。
当珍妮特愤怒冲过来,震惊的看见年博彦为宫素素挡着的时候,她哪里舍得伤年博彦分毫,可惯性的原因,珍妮特想停下的时候,已经刹不住了。
珍妮特尖细的指甲将年博彦衬衫划破,年博彦胳膊当即被划出长长一道,鲜血瞬间溢出。
“博彦,我……”
珍妮特根本来不及解释,就被年博彦一个用力甩出去,她高跟鞋足足十厘米高度,还是很细的跟,力道之大令她措不及防,整个人被推的后腿很远,狼狈跌坐在地上。
“年博彦!你不讲理!这个野丫头到底哪里值得你如此费尽心思护着?甚至不惜跟女人动手!她才是小三!她才是第三者!”
珍妮特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更何况还是被心爱的男人伤了,情绪瞬间崩溃。
原本安静无人前来的露台,分分钟人满为患,年博彦的脸色透着震怒。
宫素素本就不喜欢参与这样的场合,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更没理由留下来。
她将饰品撂在男人手中,猛然推开年博彦,头也不回的跑着离开现场。
“素素!”
年博彦心里咯噔一下,彻底慌了,声音都有些变调了,冲着宫素素消失的地方冲过去。
“博彦!”
珍妮特见年博彦要离开,忍着巨疼,高跟鞋也不穿了,赶忙跑过去堵在年博彦的面前。
“滚!若再纠缠,我会让整个伊诺陪葬!”
年博彦即便见到匆匆赶来的伊诺克,也丝毫没给面子。
珍妮特楞在原地忘了作出反应,紧接着情绪失控的当着众人的面嚎啕大哭起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