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突然出现在包房。
最近一段时间,宫可可怕招惹麻烦,躲了起来。
躲归躲,心思可灵活的很。
“您喝多了,我陪你好了,一人多寂寞啊。”
宫可可头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年博彦,还能将他搂在怀中,兴奋的全身发抖。
年博彦,你终于是我的人了。
哈哈哈哈哈!
……
奢华的总统套房,宫可可费劲的将年博彦放在床上,抬手轻轻抚摸他的轮廓。
似乎世间没有任何一个形容词,能准确的用来形容年博彦的英俊和沉稳。
宫可可就这么看着,都兴奋不已。
“让我好好伺候你吧。”
宫可可说着,抬手开始解年博彦的衣服,就快要彻底解开的时候,被年博彦一把将手攥住。
年博彦缓缓睁开眼眸,看向她。
“年……唔……”
宫可可对年博彦,已经到了迷恋的状态,又爱又怕,深爱着他的眉眼,又恐惧他的冷漠和权势。
年博彦没开口,用力一扯,将她扯倒在床上。
浓郁的烟酒味道,刺激着宫可可的感官,强烈又刺激。
是年博彦终于肯要自己了?
“年总,真讨厌。”
宫可可兴奋不已,十分努力的卖弄着。
“素素……是你么?素素……”
年博彦拥着宫可可,声音沙哑。
“素素……不要走……我不是真心的话……素素……”
年博彦喝的烂醉,口中一直念着宫素素的名字。
“讨厌……你喝醉了,我就是素素啊,我没生气……”
宫可可豁出去了,只要年博彦碰了她,若是自己怀孕了,年博彦就算是舍不得宫素素,宫素素也不会再接受年博彦了。
宫可可的心里既期待,又恨意十足。
为什么?
自己到底比宫素素差在了哪里?
为什么已经烂醉如泥了,还惦记着宫素素!
年博彦将宫可可当成了宫素素,嘴里诉说着歉意,温顺的靠在宫可可身上。
宫可可开心的要命,终于要得到年博彦了!
不对!
年博彦似乎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猛地睁开眼睛,看见宫可可的瞬间,变得毫无酒意。
他的眸光阴森可怕,大手一个用力,毫不怜惜的将宫可可推开。
嘭!
哐当!
“啊!”
宫可可没想到年博彦喝到这个程度,竟然能清醒过来,毫无防备的她,整个人撞在一旁的酒架上,疼的宫可可冒出一身冷汗。
“宫可可,你活够了?”
年博彦快速起身,将衣扣冲洗喜好,眸光岑冷像是在看小丑一样,薄唇微微勾动,笑意未达眼底。
“我……年总您误会了,我是看您一人在包间里喝的难受,想将您扶进来休息,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宫可可想站起来,全身像是被车狠狠撞过,疼的脸色惨白。
“我没骗您,是您自己认错了人,将我当成了宫素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