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是一码事吗?云飞是大哥的骄傲,以后也要子承父业的,要继承年家的所有,博彦毕竟身体不好,不但睡眠有严重的问题,而且性格也十分不可控,发病起来简直太恐怖了。”
“病情得不到治疗,迟早博彦会彻底崩溃,作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到时候,您的生命安全,都会受到影响。”
年琦莲近乎苦口婆心。
“呵,你们一个个到是心知肚明的很,我还以为你们一无所知呢。”
年老夫人冷笑。
“妈,您这是干嘛啊?”
年琦莲郁闷的要命,气的直接起身。
管家去厨房做拼盘了,之前母女两人的氛围还挺好的,怎么转眼之间就火冒三丈了?
“我回到F国有什么意义吗?你们一个个事业有成,功成名就,你哥哥是商业精英,你也是尼科沙学府的院长,云飞年纪轻轻的,就成为医学院的院士。”
“你们所有人都知道博彦的病情很重,谁为他的生活担忧过?谁为他身体不好尽心尽力过?”
“我本是不想多说的,作为亲生父亲,有尽到做父亲的本分么?你是院长,又有没有替博彦指点迷津?云飞是医学圣手,有没有想过亲哥哥还在病中承受痛苦?”
“你们都没心的,我根本不指着你们任何人想到博彦,只要你们别泼脏水,我就已经很知足了,骨肉至亲,谁管过博彦的死活?与你们而言,博彦就是被抛弃的孩子,是你们不需要的人,你们从不想着挽救博彦。”
“一个个如同冷血动物,在博彦最难受的时候,将他强行送到精神病控制中心!”
年老夫人字字铿锵有力。
“我……”
年琦莲闻言,心口痛了一下,深吸了口气,极力隐忍着什么。
“他亲生母亲是怎么对待我的,您不知道?大嫂竟然勾引小叔子,我怀孕正是关键时期,我因为受到打击跌到,流产,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怀孕了!”
“您以为我开心吗?我每天用工作麻醉自己,没有丈夫能容忍自己无后,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您就没觉得我很无辜,很可怜?”
年琦莲眼圈红红的,声音哽咽,今天的话,无疑是伤口上撒盐。
“琦莲……”
年老夫人自然是心疼女儿的。
老夫人刚想说什么,就被一阵轻咳声打断,两人下意识往大门方向看去,只见年博彦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大厅,老夫人和年琦莲,竟不知年博彦何时进来的。
大门口处的光线昏暗,微弱的光将男人高大的身躯笼罩,显得格外清冷,连他的眼眸,都像是沁了冰的冷冽。
年琦莲快速转过头,用纸巾赶忙将泪水擦干。
“小姑姑来了,好不容易到A国,您告诉我一声,我一定亲自去机场接您,免您旅途奔波。”
年博彦迈着优雅的步伐,向沙发这边走来,菲薄的唇瓣,微微勾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