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咬人?”
年博彦缓缓抬手,将唇上溢出的血迹擦拭掉。
“谁让你屡次冒犯我的。”
宫素素嘟着嘴,哼了一声。
“那我拿出十二分的诚意,跟你道歉好不好。”
年博彦看着她的娇态,眼眸中透着宠溺,唇角微微勾动。
“有些事情我得跟你说清楚,既然我们是夫妻关系,又有合约在先,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做出让你难堪的事情,更别提给你带绿帽子,别人喜欢我,我也没办法,这不能成为你肆意妄为的借口。”
宫素素一本正经的开口,双眸凝视着他。
“按你意思来说,我连开醋厂的权利都没了?”
年博彦头一次体会被教育的感觉,忍不住笑出声。
开……醋厂?
宫素素微微愣了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刚刚是吃醋了……
她是替嫁,又跟他属于合约关系,怎么也想不到年博彦会有吃醋的这天。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这么慢啊,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要破门而入了,我们一起共度良宵啊。”
李老板真是等的不耐烦了,急躁的催促着。
年博彦微微挑眉,单手抄兜迈步就要往门外走。
“哎!你干嘛啊?”
宫素素着实被年博彦的行为吓着了,连忙揪住他的胳膊。
“他算什么东西,还想跟你共度良宵?谁给他的勇气?”
年博彦冷冷的笑了下。
“年少消消气,我现在就出去好好教育教育他。”
宫素素赶忙安抚年博彦,生怕他作出什么壮举。
“我帮你解决。”
“这是我个人的事情,我不想依赖任何人,也不能对任何人产生依赖。”
宫素素说的坚决。
年博彦深深看了眼她,没再开口。
“好啦,你赶紧藏起来,我得开门了。”
宫素素看了他一眼,开门离开。
“咦,我的小公主,你不是说洗澡去了吗?怎么……”
李老板一脸诧异的看向宫素素,刚想破门而入,就看见她从里面走出来。
“懒得洗了。”
宫素素慵懒的开口,媚眼勾人。
“随你开心就好,反正完事还得一起鸳鸯浴,都一样,哈哈。”
李老板晃动着肥硕的身子,扑向宫素素。
万绍静一直在门外守株待兔,左等不见动静,右等还是听不见动静,刚才隐约传来稀碎的声音,这会功夫又安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见了。
她刚站直身体,就听见里面传来哐当一声。
难道说……
宫素素这件事情答应的太爽快了,快到她自己都意想不到,思忖间,万绍静将套房大门猛然推开。
“发生什么事情了?”
万绍静下意识开口,四处查看。
怎么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察觉到事情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万绍静刚转身想要走出房间,就被神志不清的李老板死死抓住,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
“哈哈,我可是盼着好久了,今天你别想着再逃跑了!”
李老板将她生生扯到卧室,一个用力将万绍静甩在大床上,瞬间饿虎扑食。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