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几名太医的到来,这些原本看不到生的希望痛苦不堪的百姓们终于有了一丝希望。
太医啊!
这可是给皇宫里的皇上娘娘贵人们看病的大夫,医术一定非同一般。
他们终于不用等死了。
片刻后,太医们已经大致的把脉问诊完了一圈,对视一眼后走了出去。
裴宴见状,也连忙跟了出去。
“诸位太医伯伯,既然都已经把脉问诊完毕了,那就赶快开方熬药啊!”
几名太医闻言对视了一眼,苦笑了一声,道:“裴公子,这是疫病,不是寻常的腹痛腹泻,得找找出源头在哪,再琢磨着开方抓药。”
裴宴一听,就知道此事不简单了。
“查找源头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你们先琢磨着开方熬药,看他们的面色,再不喝药恐怕就熬不过几天了。”
太医们一听,连忙点了点头:“那就麻烦裴公子帮忙查找源头了。”
裴宴点了点头,转身就想走。
太医们见状,连忙叫住了他:“裴公子,这疫病传染的很厉害,你还是做上些防护措施再去查找源头吧。”
说着,一名太医就从怀中又拿出来了一个缝制好的头套来。
“戴上这个头套,不说百分之百的不会被传染,最起码能起到一些防护作用。”
裴宴见状,嫌弃的看了一眼他们头上戴的这个奇形怪状的东西,摆了摆手说道:“本公子身体好着呢,没那么容易被传染,这头套还是你们自己留着用吧。”
话落,就带着几名士兵去查找源头了。
那几名太医见状,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便凑在一起商议药方了。
与此同时,知府又接连收到了两个地方灾民腹痛腹泻的消息。
有顾柏熠在此坐镇,他不敢擅自做主,就急忙去找了顾柏熠禀报。
顾柏熠听到后就找来了太医,问他们可想出了药方。
那些太医们对视了一眼,齐齐摇了摇头。
其中一名太医上前一步开口说道:“与其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先按照寻常的腹泻开方,能缓解一二也是好的。”
此话一出,其他太医也连声表示赞同。
顾柏熠就点了点头说道:“那你们就赶快下去开方抓药吧,先紧着老弱妇孺喝药。”
太医们连声应是,恭敬的行完礼后退了下去。
此时的沈锦棠终于碰到了一批人。
他们正从犹如垃圾场一样的残垣断壁下救人。
沈锦棠翻身下了马,对茯苓说道:“茯苓,戴上我给你的手套,下来帮忙。”
茯苓连忙应了一声。
沈锦棠给她的手套是从空间医学大楼里拿出来的。
都是医用手套。
能够很好的隔离病毒细菌。
茯苓带好手套后就翻身从马儿上下来。
走到那批人身边准备帮忙。
“诶,你这个小姑娘走远一点,不要站在这里妨碍我们救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