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一会儿把完脉她会怎么说。
片刻后,沈锦棠收回了手。
吴静淑见状,连忙追问道:“锦棠表妹,我的身体如何?”
沈锦棠淡淡一笑,道:“表姐每日要多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不然思虑过重,再好的药也医不好。”
这就是说吴静淑其实没什么病,主要就是太闲了,没事总爱瞎想,才会觉得自己身体不舒服。
吴静淑闻言,顿时俏脸涨红。
心中又气又怒,她如何能听不出来沈锦棠是说她心思深。
可是她说的自己身体不舒服,要求沈锦棠给她看的,她此时也不好反驳什么。
吴静淑这已经是第二次在沈锦棠身上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受了。
第一次是那次掉进池塘的时候。
她本想着将沈锦棠推进池塘,让她出丑。最后结果是除了沈锦棠以外的人都掉进了池塘,出了大丑。
这次是她本想戳破沈锦棠会医术的谎言,结果又被沈锦棠打了脸。
吴静淑恨得咬牙切齿,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
她已经不是当初的吴静淑了。
沈锦棠更不是当初那个傻子任人欺负都不会吭声的沈锦棠。
这时,沈牧也终于下了衙,听到下人禀报后,连官服都没来得及更换便来到了正厅。
他一出现,原本沉默下来的正厅立刻就热闹了起来。
“姐夫好。”吴均和吴凯两人连忙站起身朝沈牧打招呼。
在沈牧还只是个穷秀才,穷教书的时候,二人可是连看他都懒的看他一眼的。
如今看着他一身官服,头戴官帽,威严无比,只想讨好亲近他,哪里还有以往时的嫌弃。
“沈牧回来啦。”吴老太爷原本是想好好摆一摆岳父的谱的,结果看到一身官服威严无比的沈牧下意识的站起了身。
主动摆起笑脸打起了招呼。
沈牧淡淡一笑,态度既不热切也不疏离的道:“岳父。”
吴老太太也被他略过了。
吴老太太原本展开的笑脸顿时就僵在了那。
她知道因为她对吴秋娘不太好的缘故,加之她之前想让吴秋娘与他和离,对比,沈牧和吴秋娘都对她心存芥蒂。
毕竟不是亲的!吴老太太恨恨的想。
沈牧坐下后不久,菜也很快上齐了。
吴均看着上来的那两盘蚕蛹,忍不住惊喜看向了沈牧,道:“姐夫,您这也太客气了,竟然用这么昂贵的蚕蛹来招待我们。还上了两盘。”
如今沈锦棠的蚕蛹卖的火爆了。
许多地方简直供不应求,价格也被炒到了很多人吃不起的价钱。
在平陵镇,小小的一罐蚕蛹就要二三两银子,便是如此,想吃的话也需要早起去排队。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