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茯苓,你们一定要看好这些粮食。”
沈锦棠对她们说道。
另一边,顾柏熠也去安排那些兵将们,让他们务必要看好粮食。
二人翻身上了马。
一路疾驰。
到了府中,二人先后下了马。
立刻就有下人来将二人的马匹接过来拴在柱子上。
沈锦棠则是带着顾柏熠直奔她院子里的药房而去。
药房里摆满了瓶瓶罐罐,都是沈锦棠这些日子制出来的伤药。
沈锦棠找出来了一个她特制的背包,将那些瓶瓶罐罐的伤药全部都装了进去。
顾柏熠没想到她居然制了这么多的伤药,还有一个看起来很奇特的背包。
这时候人们都是用包袱装东西,或者是箱子之类的。
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双肩背包。
沈锦棠将那些瓶瓶罐罐的伤药都装进了背包中后,就直接将背包递给了顾柏熠。
沈锦棠:“顾大哥,你背在身上就好了,骑马也会比较方便。”
顾柏熠摆弄了两下,才终于弄明白了怎么背。
他背上背包后看向沈锦棠笑道:“锦棠妹妹,我知道你做这些伤药一定费了不少心思力气,我会如实向皇祖父禀报的。”
沈锦棠笑了笑,对他说道:“走吧。”
顾柏熠说道:“天已经黑了,我自己去就行了,锦棠妹妹留步吧。”
沈锦棠闻言也就笑着点了点头。
至于青黛她们,等顾柏熠去了肯定就会坐马车回来了。
如今在青州,沈锦棠不仅有了医馆,还有专门卖蚕丝被的铺子和专门卖蚕丝锦缎的铺子以及卖蚕蛹的铺子。
这些铺子生意都非常好。
沈锦棠如今最不缺的就是钱和粮食。
青黛几人回来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正准备歇息,突然有人在府衙门口敲响了登闻鼓击鼓鸣冤。
沈牧也都已经宽衣上床了,听到禀报,又连忙穿上了衣服。
来到府衙,堂下跪着一名满脸泪痕形容憔悴的妇人。
“堂下何人?深夜击鼓所为何事?”沈牧一拍惊堂木,看着堂下的妇人问道。
“大人,我要状告回春堂的沈大夫,她医术不精,草菅人命。”妇人声泪俱下的说道。
回春堂的沈大夫?
那不是棠儿吗?
沈牧闻言一个激灵。
“你仔细说来,回春堂的沈大夫如何草菅人命了?”沈牧神色严肃的问道。
棠儿的医术他是知道的,怎么会害死了人?
而且棠儿行医这么久,还从未出现过这种问题。
想当初他在三合村被沈宇康夫妇下毒,还有当初宜昌县那些中毒的灾民们,都是棠儿给救的。
如今怎么会因为医术不精治死了人?
说实话,沈牧不太相信。
但沈锦棠是他女儿,沈牧也不好说质疑的话。
否则就显得偏颇沈锦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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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