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棠含笑点了点头。
曲纪川欣喜若狂,他转过头去看向身后的宝林,声音里抑制不住的惊喜:“宝林,你听到了没有?我在施针一个月,就可以下地练习走路了。”
宝林也含着泪水猛点头:“公子,小的也听到了。”
沈锦棠在一旁看着他们主仆激动了一阵,见他们渐渐平复下来情绪,这才开口说道:“走吧,进里间去施针。”
说完她率先朝里间走去。
已经施针过很多次,宝林熟练的将曲纪川抱起来放到床上,接着为他挽起裤腿。
因他的腿经过这么久的施针推拿已经有了知觉,所以接下来的施针让他十分痛苦。
沈锦棠每将一支银针刺入他的腿上穴位内,都会令他疼的冷汗淋淋。
偏偏他的腿因为是神经萎缩导致的,还不能服用麻痹疼痛的中药。
每次施针,他都是从头到尾全程用毅力忍下来的。
等到施针完毕,曲纪川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浸湿完了。
沈锦棠:“你的药都已经吃完了吧?我再去给你抓药。”
曲纪川点了点头。
沈锦棠就去药柜处给他抓了几副药。
等到了时间,沈锦棠又去给他起针。
相对比施针,起针的过程要轻松许多。
等起完了针,曲纪川由宝林扶着坐起身,抱回轮椅上。
沈锦棠将取下来的银针放到盆里倒上热水消毒。
曲纪川看着她的动作开口:“沈姑娘,如今城中灾民众多,你一名女子,出行可要万分小心才是。”
沈锦棠闻言看了他一眼,含笑道:“多谢曲公子,我会小心的。”
这两日因有灾民在城中,许多人家已经闭门不出了。
平时每日早上沈锦棠来到医馆,都会看到排成长队前来求医问诊的人。
这几日医馆门前倒是冷清了不少。
曲纪川离开后,沈锦棠见医馆也没其他人前来看病问诊,也就锁上门离开了。
刚走出医馆没多远,就碰到了张燕燕和田秀瑶。
“沈锦棠。”二人和她打了一声招呼。
“张姑娘,田姑娘。”她也微微对她们颔首。
“你这是准备去哪呀?”张燕燕开口问道。
“今日城中多了许多灾民,我要去帮忙施粥。”沈锦棠说道。
张燕燕闻言,皱了皱眉:“施粥?那有什么好玩的。”
沈锦棠闻言失笑。
这还是个不知世俗疾苦的小姑娘呢。
倒是田秀瑶闻言,面上露出了些许怜悯的神色:“听说他们的庄稼都被蝗虫吃了,他们吃不饱饭,这才来到了咱们宜昌县。”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