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用。
将自家的水缸里滴进去了一滴,只觉的一股扑鼻的莲香弥漫开来,香甜无比。
沈云谪的声音从身后幽幽的传来,吓了沈锦棠一跳:“小妹,黑漆漆的,你在这站着干嘛呢?”
沈锦棠抚着胸口,将手中的玻璃瓶收入空间。回过神看了沈云谪一眼说道:“我渴了,出来喝水。”
“大哥,你出来干嘛呢?”
沈云谪笑了笑,说道:“我听到院子里有动静,以为进贼了,就出来看看。”
沈锦棠就看了一眼他的房间,见亮着油灯,显然易见是在看书,便忍不住笑了笑:“大哥这么晚了还看书呢?赶快睡觉吧,油灯太暗了,对眼睛不好。”
沈云谪也点头笑着应了。
兄妹二人各自回房。第二日,一家人又早早的起床去了山上摘菌子。
沈牧将刚采下来的菌子摘掉杂草放进背篓,而后对吴秋娘和沈锦棠开口说道:“明日学堂就开课了,今日咱们多摘一些菌子回去,明天你们娘俩个就不要来山上了。”
吴秋娘闻言点点头。
沈锦棠嘴上应了,心里却在想,她想明日上山来把这里的桑葚摘回去酿桑葚酒。这么多成熟的桑葚都落在地上了,真是可惜了。
一家人在山上待了一整天,摘满了整整七八个背篓才回家。
翌日一大早,沈牧和沈云谪以及沈云轩三人便匆匆用完早饭就去镇上学堂了。
沈锦棠见吴秋娘拿了块手帕在绣,和她打了声招呼说要出去走走便出门了。
此时田地里还在干活的农人基本上没几个了,地里也由一片金黄的麦海变成了光秃秃一望无际的模样。
沈锦棠走了一段路发现,有一些干活利索的人家已经割完麦子接着在地里下种了。
上了山,沈锦棠便直奔那片桑树而去。
距离第一次见到这一片桑树已经过了两天,如今一看,成熟的桑葚更多了,地上也落的更多了。
沈锦棠这次也没带背篓镰刀之类东西,只在胳膊上挎了个小篮子,里面放着一把小铲子。
她摘了桑葚也没往篮子里面放,直接收进了空间。
沈锦棠一个人忙活了大半上午,才摘了这片桑树的五分之一都不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