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棠看着那只野鸡眼神一亮,她摘菌子的时候还在想菌子炖鸡肉最好吃了,没想到二哥竟然真的打了只野鸡。
沈云轩看见她的目光,笑着提起手里那两只被绑住四肢的兔子:“妹妹喜欢吗?回到家给你养起来。”
沈锦棠摇了摇头,手指着沈云轩另一只手上拎着的野鸡兴奋的道:“二哥,咱们今天晚上吃菌子炖鸡肉吧!”她指着自己背篓里采摘的菌子说道:“看,我摘了好多菌子。”
沈云轩闻言望去,忍不住笑了:“妹妹,这山中的菌子虽多,可是不能乱吃的,会中毒的。”
“二哥,你放心,我摘的这些都是没毒的,可以吃的。”沈锦棠说道。
沈云轩疑惑:“你怎么认识哪些是有毒哪些是没毒的?”
“在书上看的呀。”沈锦棠道。
沈云轩就想到了妹妹在家看书的那几天,默然了。
兄妹二人回去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自己家门口,一群人围着。
人群里传出来哀嚎的声音。
“是二叔的声音。”沈云轩蹙眉,拉着沈锦棠挤进人群。
只见沈松被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绑着,身旁还站着几个生面孔,时不时的踹他几下。
在他们对面,站着脸色铁青的沈牧和吴秋娘以及沈云谪。
沈锦棠的祖父祖母正在对着沈牧哀求着:“阿牧,他可是你弟弟啊,你不拿钱救他,他会被打死的啊!”
沈牧看向他的一对父母,满脸失望痛色:“爹娘,二十两银子,我也拿不出来啊!我们家没田地,吃喝都是需要花钱买的,哪里能存下这么多钱了?”
一听沈牧说到这,沈宇康夫妇就有些气短,沈宇康干咳了几声对他道:“也不用二十两,你给十两银子,我们也出十两银子就够了。”
就在这时,那几人又连连对沈松狠踹了几脚,踹的沈松嚎叫连连:“别踹了,别踹了。我真不知道婉儿有丈夫,是她对我说她丈夫早死了,嗷……”
那几个男人闻言对他一阵拳打脚踢,发狠的道:“婉儿说的和你说的可不是一样,婉儿说是你强迫了她。”
沈松闻言脸色惨白着还想辩解,被一个耳刮子狠狠煽在了脸上:“别废话,二十两银子,一个子都不能少。”
这话却是对沈宇康夫妇和沈牧说的。
沈宇康老夫妻两个早就心疼的不行了,捂着心口大叫我的儿。
沈锦棠看到这里,也就都明白了。
原来是沈松和一个叫婉儿的有夫之妇勾搭在了一起,被别人丈夫发现了,讹了二十两银子。
沈宇康老两口拿不出来这么多钱,就带着他们来自己家找父亲要。
可真是,够无耻的。
那个为首的身材高大的男人又把目光移到了沈牧身上,见他身着长衫一派儒雅,忍不住扯唇说道:“沈先生,你在镇上教书,一个月的束脩也得有二两银子吧,这一年下来,就算吃喝需要花钱买,也得存下个五六两银子吧?”
围观村民闻言,也都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沈先生一个月束脩这么多钱呢?咱们种地一年下来,省吃省喝的也就能存下二三两银子。”
沈牧面色有些恼怒,这帮人明显就是打听好了,故意来讹他们的。
他一个月束脩是二两银子没错,吃喝也用不了太多钱。
可他一家不光是只吃喝啊,每个月就要给他爹娘五百文孝敬钱,还要买笔墨纸砚,这些都是费钱的。
“阿牧,他们说的没错,你一个月轻轻松松就能赚二两银子,吃喝又花不了多少,拿十两银子怎么就不行了?他们打的可是你弟弟啊!”
沈老婆子一边说着,一边气愤的捶打着沈牧。
吴秋娘见状,心疼的连忙上前替沈牧挡住她的拳头。
“娘,您别这样,我们家花销也大,阿谪和阿轩上学需要买笔墨纸砚,要我们拿出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