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连杨国汉摸出口袋里随身的钢笔,笔尖离她的眼睛只有不到五毫米了,她根本都不躲,空洞且没有聚焦的眼睛,眨都不眨。
杨国汉微微松了口气,还好是个瞎子,“阿姨,我是您儿子在君璟的同事,也是他的好朋友。他饮食不规律,胃病发作了,我们刚好在合作一个大案子,他就拜托我过来给他做点吃的。但是我今天叫外卖买的肉和大骨头不新鲜,弄得这屋子里一股子腥臭味。您还没吃饭吧,我炒两个菜,一会儿咱们一起吃个饭。薛深的妈妈,就是我的妈妈。”
杨国汉话说得相当漂亮,甚至亲自帮薛妈妈解开鞋带,又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他想弯腰帮薛妈妈穿拖鞋的时候,手指头都碰到薛妈妈脚腕了,薛妈妈忙阻拦:“不用不用,你们律师的手,是翻卷宗拿证据的,我自己来,自己来就行。我带了点年糕和兔肉,还有点蔬菜,那就麻烦你把菜泡在洗菜池里,把年糕放进冰箱里,把兔肉洗一下,下锅用水焯了。”
杨国汉仔仔细细地盯着薛妈妈的脸,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的表情和眼神。可是,薛妈妈从头到尾都没有过什么不对劲儿的表情,甚至于路过客厅里那个放着尸体残骸用保鲜膜包裹了十几层的脸盆时,都面色如常地走了过去。可能是因为眼睛看不见,薛妈妈踉跄了下,差点被脸盆绊个跟头,还抬脚踢了踢那个脸盆,什么反应都没有。
杨国汉渐渐地放下了心底的警惕。
还好,还好,薛深的妈妈是个瞎子。
“那阿姨你先在沙发上坐着等我一会儿,我去炒菜。薛深也真是的,知道您眼睛看不到不方便,还让您一个人大老远地过来。”杨国汉装得有模有样的,他去厨房找了条围裙,刚系在腰上,就听到屋里传来的电话铃声。
杨国汉神色一凛,悄无声息地转身回了屋里。
薛妈妈放在沙发靠背上的手机响了。
电话,是薛深打过来的。
(明天继续,坐了一天的火车,吐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