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
“确实是我让季然去做的。”
“但是……我没有销毁过任何证据,反而倒是查出来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薛深偏头看向贺凛的辩护律师,似笑非笑:“你确定,我有销毁过证据吗?”
辩护律师被薛深那双漆黑狭长的眼仁一盯,莫名地觉得浑身一凉。
“三位法官。”贺凛自己开口,打断了辩护律师的话,“陆检察官说的对,薛深有罪无罪,不该在今天的庭审中讨论。还是请各位法官和检察官,先看一下能证明我无罪无责的证据吧。”
整个法庭瞬间寂静无声。
只有法官席和检察官席上,响起了纸张翻阅的唰唰声。
贺凛辩护律师拿出来的证据,第一页是贺凛数年前去境外实地采访拍摄新闻时,从血海尸山里爬出来的照片。第二页,是贺凛sads应激创伤心理障碍的诊断书,并且是重症,随时都想要吃安眠药割腕自杀的那种。第三页,纸上粘了个u盘,u盘里有几段视频,视频里的贺凛发病时,打了几支镇定都安静不下来,暴躁得浑身的皮肤泛起不正常的红,拿自己的脑袋去撞墙。那时候,七八个穿白大褂的医护都摁不住他。
后面还有一些琐碎的证据。
物证,录音,证人证言……
总之就是想证明,贺凛注册艳色网时,是一个精神病发作了的重症患者,是不能追究刑事责任的。
“噗嗤——”
薛深没忍住,笑了。
他不笑还好,他一笑,贺凛的辩护律师像炸毛了一样,脖子上的鸡皮疙瘩和汗毛都立起来了。
律师圈有一则十二字传言——
法庭之上,薛深一笑,阎王绕道。
“请旁听席上的人保持肃静!否则,立刻逐出法庭!!”审判长不带一丝情绪地说道。
贺凛的辩护律师,也像是有了底气,挺了挺胸膛,说道:
“我当事人是精神病人。”
“在注册艳色网的时候,他没有辨认或控制自己行为的能力。”
“在这种情况下做出的违法犯罪行为,不应该被追究刑事责任!!!”
“因此,我代我当事人向审判庭提出请求——”
“一,判决我当事人无罪。”
“二,立刻解除对我当事人的强制措施。”这几天,贺凛都被关在看守所里,被采取了逮捕的强制措施。
“三,请审判庭将薛深毁灭证据一案移交警方,立案办理。否则,我将亲自去派出所报案。”
被点到名字的薛深,缓缓从旁听席上站起了身。
昨晚我闺蜜打电话告诉我她差点被捡尸,我报警了。
然后,警察给她做笔录时,她突然反口说那个男的是她男朋友,不是捡尸,就是闹别扭了心情不好,想吓吓他。
然后我悲剧了。
警察怀疑我报假警。
还好啊,闺蜜打电话让我报警的时候,我问了她被捡尸过程的细节,并且我这人打电话习惯全程录音,睡觉时习惯整晚开着录音笔。
我把录音扔给了警察。
提醒大家一句:远离绿茶,一生平安。
少的一章2000字明天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