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带赵冬菱进来的时候,顾平闻放下手里的茶杯,对薛深说了句:“你得见她,贺凛这个案子,我总觉得好像没那么简单。”
薛深没说话,他知道,顾平闻后边儿还有话没说完。
顾平闻说:“我没看过这案子的卷,但是,一个拿过普利策新闻奖的记者,国家电视台的副台长候选人,艳色网的创始人和注册者,这么容易就锒铛入狱,连张底牌都没有,毫无还手之力,是不是……有点反常?你自己小心点,我总觉得,贺凛有后招。”
薛深刚想说话,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薛深就没再开口。
赵冬菱走了进来。
她一尘不染的衣服皱了,脸上有巴掌印,头发被扯得像鸡窝一样,眼眶是肿的,大概是给宋惊国打过电话,也不知道哭了多久。
看到薛深,赵冬菱眉眼间也没了傲气,姿态放得很低,鞠躬道:“对、对不起。”
薛深没说话。
赵冬菱以为薛深是对她有气,又重新说了一次。
“听到了,但我不接受。”薛深不咸不淡地说。
赵冬菱吸了吸鼻子,也不狂了,也不拽了。她换了个套路,扶着肚子说道:“网上骂我的那些评论和私信,我真的很emo,我还怀着个孩子,真的承受不住,能不能请你帮忙……”
帮忙回复那些帖子?帮忙澄清?帮忙起诉那些骂脏话的人??
这是薛深脑子里想到的,赵冬菱未说出口的话。
薛深轻嗤,反问:“孩子是我的吗?”
赵冬菱愣住了,两行眼泪挂在脸蛋上,欲落不落的。
“所以,关我什么事?”薛深耸耸肩。
“薛律师,请你有点同情心,好吗?我才刚进国家电视台不久,甚至还在在职读研,我也还算是个学生……”
薛深眼梢微抬,已经懒得说话了。
学生?
就算你是畜生也不行!!
赵冬菱一咬牙,用纸巾抹着眼泪,“我知道你对我跟贺凛有气,但是,我已经没了工作,外公说他要跟我断绝关系,我孩子的父亲也锒铛入狱,贺凛他……他有很严重的心症,要靠镇定剂才能保持理智,每晚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他病得很严重,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心症?”薛深想了想,斯斯文文地开口:
“如果是真的,我希望是假的。”真有精神疾病,还怎么判刑?怎么让贺凛承担刑事责任?
“如果是假的,我希望是真的。”赵冬菱连拔外公吸氧机的事都做得出来,为了博同情,谎称自己男朋友有病,很难吗?
“我……”赵冬菱欲言又止。
薛深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赵女士,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已经跟你说完了。”
“我现在想对你说的就只有一句话,咱们……法庭见!!”
“我不是法官,也不是检察官,现在贺凛触犯的是刑事法律,他能被判多少年,是要由检察官来提起公诉,由法官来审判,我没有立场干预,ok??”
“可是如果你肯帮忙……”赵冬菱咬着唇。
薛深笑笑:“别道德绑架,律师办案子,讲的不是道德,是法律!”
赵冬菱失魂落魄地走了。
赵冬菱一走。
薛深的脸色唰地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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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在食堂的包子里吃出来了一根三厘米长的钉子。
食堂师傅说可以给我赔一屉新的包子,一共10个。
我:那我就有11根钉子了,真好。
碎碎念不计入6000字更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