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的,这又该作何解释!”
“废物,一群废物!”
贡扎一怒之下,甚至把自己头上的头冠给取了下来,作势就要朝殿下挥去。
是他贴身的内监见了,慌慌张张地前来阻拦,“陛下,陛下——还请陛下息怒,陛下三思啊!”
在大宛皇宫的礼法之中,国君独有且佩戴的头冠就相当于国君的脑袋,头冠落了地,相对过君的脑袋也是要落地的,也就是要新立国君,改朝换代。
所以内监才这样着急地阻拦。
听着他好话说了一箩筐,贡扎才勉强镇静下来。
内监不动声色地将头冠取走后,转手交由一旁的小内监保管,自己则虚扶着贡扎座回御椅上。
“还愣在这里做什么?想碍下的眼不成?还不快滚下去!”内监斥责了一声,伏跪在殿下的侍卫才敢动身,灰溜溜地退下了。
这时贡扎隐忍下怒意,冷冷打量过一众垂着首,大气也不敢喘的朝臣,开口质问道,“东秦的质子已然逃离了大宛都城之内,众爱卿可有法子将那女人捉回来?”
殿下一片哗然,满朝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着方才贡扎发怒的可怖模样,皆是支吾着不大敢开口,生怕也和那侍卫长一样被贡扎迁怒了,白挨一阵羞辱。
但他们不出声,贡扎也被激起了怒意,他一拍扶手,又站起来指着满殿的人破口大骂,“难道孤真是养了满满一大国的废物不成?侍卫连区区一个女人都看不好、捉不回来,而你们,则是连捉回一个女人的智谋都没有!废物!一群废物!”
眼看着贡扎更是生气了,诸位大臣便一边高呼着请“陛下赎罪”的话,一边垂着头跪了下来。
就在贡扎看着这群废物又要发难时,才见一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这是位大宛国以胆魄闻名的威武将军。
只见他拱手同贡扎见了礼,旋即才开口道,“回禀陛下,臣此间倒生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