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开刀呀。”
丁大夫重新跪下,深深的对女子磕了三个头,“老夫早已不在江湖,还请公主高抬贵手,放过老夫吧。”
女子目光幽森,“闻得大医如今膝下有女,生活平静,本公主确实不忍打搅。无奈,大医也知道,你的故乡不似东秦这般丰沃,积年任东秦鱼肉,大医难道不想为故乡做点什么吗?”
丁大夫捏紧双拳,“小女只是个普通……”
女子打断他,笑道,“大医似乎和淮王府走得很近?”
……
从文王府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南宫丞来接白晚舟的,“五嫂如何?”
“你很闲吗,为什么不让阿朗来接我?”白晚舟顾左右而言他。
“还没到元宵呢,严格意义上来说,我还在沐休。”
“既然沐休,为什么不自己去看五嫂。”
“……”
南宫丞暗自检讨,是不是最近对她太好了,把她惯得不知天高地厚。
“丁大夫不知怎么回事,回家一趟,再回文王府时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和文王妃的胎有没有关系。”白晚舟嘀咕道。
“昨天不是说问题不大吗?”
“今天也这么说呢,但他为什么那样呢?”白晚舟歪着头思索,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所以然。
南宫丞好笑,“吹皱一池春水,关卿屁事。”
白晚舟想想也是,人有喜怒嗔痴嘛,谁还没个情绪了。
马车刚到门口,阿朗就迎上来,“爷,不好了!”
南宫丞优雅的将马缰递到阿朗手上,“没教过你吗,遇事不要大惊小怪,好好说就是。”
阿朗还是控制不住激动,充满英气的脸急得通红。“廖婉儿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