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掩耳之势,扑向了穆兮竹。
结果还没等靠近呢,就像是遇到了铁板的水蒸气,只剩下淡淡恶臭的青烟,被那浓烈的洗发水和沐浴液的香气所掩盖。
穆兮竹慢悠悠的关了水,还用水抹了把身上的水珠。
这才慢悠悠的穿好衣服。
隔壁房间里的靳弈延被一个扭曲的手掐着脖子,稍稍举起来了些。
他的头发也是湿的,还有水珠滴下来,显然也是刚刚才洗完澡的。
“你看,你都叫的这么惨、这么久了,她竟然还没有来救你,显然是根本不关心你的死活。”女人的声音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癫狂而又诡异。
靳弈延踮着脚尖,努力为自己争取更多活着的时间。
可掐着他的那个邪祟,显然是越来越兴奋,连手都越收越紧。
“你看,女人就是这么虚伪,她不会来救你的。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她微热的唇贴在靳弈延的耳边,唇畔掠过丝狂热兴奋的微笑,那呲咧的嘴,露出雪白尖利的牙齿。
靳弈延只觉得身体沉重的就像灌了铅,拼尽全力也只能感觉到脚尖还在拼命努力着。
不过他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半点害怕的神色。
就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穆兮竹才姗姗来迟。
“你来了!你总算是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出现呢!”藏在阴影里的女人,疯狂的尖叫着。
随着在躁狂边缘徘徊的情绪,她的背后伸出一根根的触手,像是群魔乱舞的扭曲着。
其实与其说她是个女人,不如说它不男不女。
虽然它的身材纤细,声音也是女人的。
但靳弈延的身高超过一米八,可这东西的身高很明显,至少达到了两米二。
现在的它就跟个房梁似的,将靳弈延给挂在了它的虎口上。
靳弈延虚弱的扑腾着双脚,眼睛都翻白了。
“你想要我出现干什么?”穆兮竹用手勾了勾还在滴水的长发,神色显得很是不耐。
那个邪祟被她的态度呛了下,随即愤恨的道:“你不想救你的同伴吗?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肯过来,乖乖被我掐着,我就把他放了。”
“噗嗤。”穆兮竹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个没忍住就笑出了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