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薛国大商猗垣大开方便之门,将魏国囤积的过时兵器和战车也全数卖给了猗垣。
同样的,太阳商会也带着一批兵器和盐巴,铁块,送到了栎阳,一时间,秦国内外压力都减轻了不少。
于府库中交接后,央见到了正在忙碌的嬴渠梁,连忙向嬴渠梁行礼:“太阳商会主事,央,见过君上。”
“君上所求,国师已经尽数办妥,托在下运送至栎阳,现在全部交接于府库。”
说话之余,央从袖间掏出一卷帛书,一卷竹简递给黑伯:“君上,竹简上是关于所借物资的记录,至于帛书也是国师给君上的信。”
“有劳。”
嬴渠梁示意黑伯收下,然后向央郑重其事,道:“此番有劳主事,主事为秦辛苦了,等国师回来,孤自有封赏。”
“为国有功,秦不吝赏赐。”
闻言,央低头:“君上,央本就是秦人,受国师委托,为秦奔波,当不得辛苦。”
“正如国师所言:一切都是为了大秦!”
“为了大秦!”
呢喃一句,嬴渠梁深受震动,以前他敬重荒,是因为当时荒的惊世之言,以及相处过程中,荒不俗的才华。
后来,荒一次又一次惊艳他,也只是因为才华。
然而,这一次让嬴渠梁心下震动的,是荒的品格。
央走了。
嬴渠梁方才打开竹简,仔细的浏览了一遍,然后朝着黑伯:“黑伯,你去府库清点,这是秦人救命的,谁敢贪墨,杀。”
“诺。”
黑伯走后,嬴渠梁方才将帛书拿了起来,看完后递给了赢虔,赢虔看后,皱着眉头。
“渠梁,周王畿的情况比我秦国好不了多少,国师这是?”
喝了一口凉茶,嬴渠梁轻笑:“大哥你忘了?国师在栎阳时常待在公族藏书室中,其中的藏书,大多被国师翻阅。”
“此番国师留在洛阳,时间未定,很显然,他的目标应该是周王室的守藏室。”
赢虔疑惑,半响后:“国师所学驳杂,他好像什么都懂一点,什么都不精……”
“哈哈,那是以前的国师。”
嬴渠梁看了一眼赢虔,他清楚赢虔忙碌没有注意到荒身上的变化:“自从上次从栎阳藏书室出来,国师身上那种智者的气息越发浓郁了。”
“前几日,我遇到了一位老人,百里氏的后人,国师身上的气息,与老人相比也不逞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