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再纠结!
赵琦抬起来的手慢慢地放下了。
“撤!”
赵琦果断地下了令,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赵琦!”
卓侍卫着实想不明白赵琦为什么那么忌惮秋子君。他见陆驰按下了他抬起的手臂,也只好带人往回走。
“为什么?”
卓侍卫一进赵琦的屋子,就忍不住质问起他来。
“我们的羽箭伤不了他分毫!他却可以将我们的人全部杀掉!”
赵琦眼睛死死地盯着手中茶杯里的凉茶。
“不可能!我们这么多人,箭雨之下,他怎么可能不受伤?不被射杀?”
卓侍卫听说在万千兵马的战场上,高手也会力所不逮!
“他可是天下第一的高手!你可知道他气运周身时,这些羽箭根本无法近得了他的身前!相反,我听师傅说,内力达到一定阶段是可以将敌人的羽箭反射回去!我不想我的人枉死!”
赵琦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所以,即使他是个被父亲野心所累的逃犯,也至今还活着!
“那只不过是个人的推断而已,你们有谁见过?”
卓侍卫为今天错失了杀薄郎君和罗娇娇的机会而恼。
“那万一要是真的呢?弑杀楚国的国君可是死罪,等同于谋逆!怎么?卓侍卫也想变得与我一样?”
赵琦的心里也很乱,因而话说得也直接,放下的茶杯也有些用力,震得茶桌上的器具“嗡嗡”地作响。
“卓兄!他说得也不无道理!我们回房歇息吧!”
陆驰拉走了卓侍卫。
赵琦垂下头叹气。
这秋子君竟然肯为了罗小娘不顾大雨滂沱地出宫!完全打乱了他们的谋划!
秋子君带着大家回到皇宫后,吩咐人准备宴席。
宴席备好之后,他左等右等也不见罗娇娇和薄郎君前来赴宴。
罗娇娇沐浴过后,发现自己头重脚轻,只好卧床休息。
薄郎君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围着被子坐在榻上直打喷嚏。
李正也昏睡在地铺之上。他虽无性命之忧,但他的伤口化脓感染,高烧未退。
前来给李正复诊的御医顺便给罗娇娇看了诊,然后告诉她患了小风寒,病情虽然不重,但也需要服药静养。
御医开了方子,负责守卫的李侍卫长亲自去给他们煎药。因为他知道他们是主子的贵客,不能有任何闪失。
秋子君听说薄郎君夫妇的身体都抱恙,只好一个人独自饮酒。
“王上为何不让王妃来陪您呢?”
贺总管见空了两桌佳肴深觉可惜。
她会来么?
秋子君并未说话,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宴客厅的门。
自从他们的儿子过世之后,季莲儿就再没笑过,甚至连话也懒得说了。
他们夫妻之间仿佛一下子疏远了许多。
“父亲独自饮酒不寂寞么?我与三皇叔一起陪您喝!
楚国太子与秋子君的兄弟一起走进大殿给他行礼。
“坐吧!”
秋子君觉得杯中酒索然无味起来。与自己不喜欢的人一起饮酒,他的心里总是不痛快的!
他让楚国三公负责教导自己的儿子,也就是眼前的太子,可是太子却对他的三叔更为亲近。
秋子君对他的这个三弟是很不放心的。
他深知自己这个三弟表面花天酒地昏聩无能,实则是很有野心的。
太子毕竟阅历尚浅,难辨忠奸。这令秋子君很是心急,却又无可奈何!
他的这个三弟自打他去皇城求学后,就对年幼的太子关爱有加,形同父子。
他在太子面前的一句话比他这个做父亲的管用得多!
秋子君幼子的惨死,最有嫌疑的背后谋划者就是他的这位三弟。
但这件事谋划得毫无漏洞,一切都那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