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姬收到薄郎君的信后,按其吩咐烧毁,然后去向皇上谏言,说周勃拥立你为帝时兵权在握不反,此时更不可能谋反!
皇上觉得太后所言有理,便下令派人去周勃的封地查探,结果是周勃畏惧有人要杀他而穿甲胄,并无谋反之意。
周勃因此逃过一劫,返回封地后就一病不起。
周心琪听说是太后为其父求情,深知这是薄郎君的意思,于是对他所有的怨恨一笔勾销。
薄郎君得知周氏一族没事了,心下松了一口气。他总算又了了一份心事。他用秋子君送给他的古琴演奏一曲《广陵散》,听得罗娇娇荡气回肠,只拍手叫好。
“丫头!你就忍心让他这种人过平庸的生活?”
秋子君小声地对罗娇娇道。
“他说他回不去了!”
罗娇娇心里也有些烦乱。她渴望薄郎君与她一世一双人逍遥度日,可她又深知他非池中之物,因而烦恼不堪。
“还请师傅为我们主持婚仪!”
薄郎君按住琴弦,起身躬身施礼道。
“好!为师为你们举办一场盛大的婚仪,让他们看看谁敢慢怠我徒弟!”
秋子君听到薄郎君亲口唤他师傅,乐得忘乎所以。
“秋师傅!我们不要那样的婚仪!还有那么多人要追杀我们呢?”
罗娇娇红着脸儿拽了拽秋子君衣袖。
“他们敢?谁敢动你们,我就杀谁!来一个灭一个!怕他们作甚?”
秋子君的凤眸一瞪怒道。
“长公主和驸马的人杀不得!”
罗娇娇皱起了她的小眉头。
“那他们杀国舅就可以?这是什么道理?”
秋子君抬眼望向薄郎君。
“在楚国境内不可!但他们与赵氏余孽勾结就另当别论!”
薄郎君平淡地瞅着秋子君,他的眼神里却透着深意。
“你是说赵家还有活口?”
秋子君眯起了他的凤眼。这事儿可比天大!
“是!追杀我们的一股势力就是已故赵老爷子的长子赵琦的人!”
薄郎君有些汗颜地低下头拨弄着琴弦。
“谁有这么大的本事,竟能让他们从死牢逃脱而不被发觉?”
秋子君觉得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儿!
薄郎君没有说话,坐下继续弹琴。
“丫头!你去给我们拿点果子吃!”
秋子君想支走罗娇娇问个明白。
“没有!我去买吧!”
罗娇娇说完就往外走。
“李正!陪夫人前去!”
薄郎君不放心罗娇娇一人出去,赶紧吩咐李正陪着。
“说吧!是不是你的杰作?”
善于察言观色的秋子君已经有了答案。
“是谁做的已经不重要了!为今之际就是想办法铲除他们!”
薄郎君怎肯亲口承认此事呢?就算是他的师傅秋子君也别想从他的口中探出一二,因为这毕竟是天大的事儿!没人担得起!
赵琦等人一路追踪,却失去了薄郎君三人的踪迹。
“前面就是楚国地界,说不定他们跑到彭城去了!”
卓侍卫看着界碑道。
“据说这个薄郎君和楚国国君的夫人不清不楚,说不定他借此私会情人去了!走!我们去瞧瞧!”
赵琦讪笑着打马前行。
“你就不怕被楚国的国君捉了?我可听说他的武功深不可测!”
陆驰当然知道秋子君的厉害。
“露面的事儿你们去做!打不过,我躲得起!倒是你们得小心了!莫让他抓住什么把柄,吃不了,兜着走!”
赵琦的话不轻不重,却戳到了卓侍卫和陆驰的痛处。
他们与赵琦在一起谋事儿,若被人知晓,那可是重罪!
最少也得论个知情不报的罪名!
罗娇娇到了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