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强撑着等人换班,殊不知外围的警戒已经倒在地上,死的挺了。
“刘大、王和,你二人各带三十名士兵,分从左右接近。摸清楚村民的位置,尽快干掉看守,建立防线,得手之后,举火为号,我从正面杀入,灭了这群强盗。你二人主要是保护好被掳人口,觑机接敌。干的利索点,别把动静闹的跟打雷似的,去吧。”
“诺”
下令之人正是张远,入村后估算时间,结合跟随师父狩猎的经验,料定强盗尚未走远。
本欲迅速追上去把人救来,但侦骑回报,强盗有一百三十多人,被掳人员被分开押送,中间相隔约一里地,村民们虽然吃了强盗不少鞭子,却尚无大碍。
张远打消了追上去硬干的主意,怕强盗狗急跳墙,伤了被掳之人,最担心的当然是怕伤到任老实夫妇,因此决定半夜突袭,救出被掳人员。
刘大、王和去了半柱香时间,强盗营中便有两支火把晃动。
张远还算满意,强盗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他还没有放在眼里。但刘大、王和能悄无声息的干掉看守喽啰,控制住被掳人员不出声,这就不容易了。
局势已定,张远懒得玩什么突袭劫营的把戏,直接下令出击。
身后的可是四十名骑兵,得令上马,催动坐骑,尾随张远直冲敌营。
林虎正睡的香甜,梦中招兵买马,占了大量山头,掳来美女无数,也学着灵帝穿上开裆裤,整日快活。
正梦的兴高彩烈之际,身前美女变成了母马,对他的动作感到恶心,一蹄后蹬,正中裤裆开处。
林虎惨叫一声,从梦中惊心,两耳只闻蹄声如雷。懵逼状态之中,心想:这母马也太烈了,得不到满足,把咱裆部都踢坏了还不放过,咋还追上来了?也不想想咱这牙签哪敢和公马比高低,不满足也该体谅一下咱林虎大王。……哎哟,不对,这不是一匹马,敌人骑兵来了……
林虎清醒过来,一边穿衣起身,一边大呼敌袭。
不过林虎的喊叫只是凑了个热闹,不少并未在梦中与母马纠缠的喽啰早就被蹄声惊醒,大喊敌袭。
动作快的提刀出了帐篷,迎来的却是冰冷的刀锋掠过咽喉。
刘安、王和见坞主发动,杀的高兴,不免眼热,暗想坞主给的命令是觑机接敌,这么好的机会不接敌,那不是抗命不遵么?咱胆子小,不敢把脑袋插营前杆子上。
“留下五人,领着百姓先退,老子要执行坞主的命令接敌。”
二人这半年来朝夕相处,早已心意相通,虽相隔二里,分处左右两边,也几乎同时下了相同的命令。
“诺”
刘安、王和各自奔出几步,回身看了一眼。
“他娘的,怎么全来了?当老子的命令是放屁吗?赶紧留下五人,领着老百姓退进树林。老百姓可不像你们这些有肉有菜吃的牲口,他们晚上看不清路。”
刘安、王和骂完,身后的士兵你看我,我看你的没一个留下。
“最后……,那个,老子点名了,点到的留下,……”
被点了名的士兵不甘的应了声“诺”,暗道:“真他娘的晦气,就某名字叫的顺口,好歹请坞主改一个,最好是队官看不懂哪种,改简单了队官老念叨,显摆他认识这个字。”
“刘队官,你带兄弟们去吧,别耽误了杀贼。老汉看得清路,领乡亲们去就行了。”任老实走了过来说道。
刘安说道:“不行,军令如山,必须留下,要是有漏网的强贼跑错路,伤了百姓,某可担不起责任。”
“既然是军令,老汉冒昧了,刘队官恕罪。”任老实不好再说,拱手施礼退了回去。
“跟老子冲,别让二队抢了先。咱们是一队,天生就比二队强。”
“弟兄们,随老子上,干翻强贼,一队出了名的弱鸡,这是坞主说的。咱们二队不能让一队比下去,老子丢不起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