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打断王和道:“给你小子说件事。前久某绝粮了,眼看大家都要饿死了,一咬牙带上兄弟们进城当强盗。正好劫的是张小哥和杨前辈。结果么你也想得到,张小哥一人便把咱们十几人打翻,有几个刀砍斧剁不皱眉的兄弟挨了几下,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张小哥教训咱们时,硬是没一个敢出声的,连跑都没人敢跑。”
“某也被揍过,张小哥是厉害,可好汉架不住人多,再加上他年纪尚小,跟着他干,这事某有些不踏实。”
“那某给你个定心丸,张小哥够厉害了吧?可张小哥对某说,杨前辈才是高手,曾空手干翻两只老虎的高手,两个这么厉害的人物为首,嘿嘿,咱有什么不踏实的?你王和有什么能耐,不放心这个不放心哪个的,一个蛾贼余孽你还有什么放不下,莫非还想当黄巾去?”
“他娘的刘安狗头,某是当过几天黄巾,那不是没活路了么,后来黄巾乱来,不分官员平民,一概劫掠,某就看不下去了,被打散后从来没有想过再去当黄巾。你这狗头再敢提这事,某跟你以死相拚。……你说杨前辈空手干翻两只老虎?他的腿都……,能有这么厉害吗?”
刘安戏谑的看了王和一眼,并不说话。
王和以为被自己说中,叹道:“如此看来,远小哥一人恐难撑大局,某这心又怎么放得下。”
刘安嗤笑一声,说道:“说岀来某也不怕丢人,某功夫不比你差吧?那时候某挨了远小哥几拳,躺在地上直哼哼,但某眼睛没瞎,看到杨前辈人坐在那里,似乎随时准备出手,杀气让某不敢直视。某感觉到,杨前辈只要出手,我等必死,绝不会如远小哥般手下留情。”
“你这狗头躺的姿势如同乌龟缩爪,哼的声音有如肥猪待死,能把这种臭事说出来,某倒是有些相信杨前辈是高手,可这空手杀两虎,这个会不会太匪夷所思了?再说这一山不容二虎,怎么就碰上两只了?”
“就知道你要这么说,没读过书某也不怪你,远小哥说那是一只公老虎和一只母老虎,是不是这样某不知道,但杨前辈能打死老虎是肯定的。据书上记载,公老虎和母老虎是有可能同时出现在一座山上的。你以后多读点书就知道了,有不懂的地方向某请教即可。”
“行,以后你教教我认字,某……,不对,你这狗头什么时候认字了?胆敢戏弄某,来,来,来,让你认识下某的拳头。”
“动手且不要忙,某说这么多,是让你知道,远小哥和杨前辈都不是等闲之辈,跟着远小哥干,错不了。再说你还有别的路走吗?去当强盗?以咱们的本事,要不了几天便死的挺了。某和你甚是投缘,这才劝你一同投远小子手下。你想好了,不可自误。至于某什么时候认字,嘿嘿,从你脑袋被驴踢中那天便认了。哈哈……”刘安说着站起身来笑着便走。
“胡说,某什么时候被驴踢过?……他娘的,刘安狗头,你又戏弄某,站住,你想跑哪去?”
“某没功夫和蠢驴磨叽,这就去投远小哥,修坞堡去。”
“等等某,你这狗头,休想丢下某,某还要找你算账呢。……你慢点,等某同去。”
从马邑前往张远的土地只有百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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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地,这些流民经过十几天的调养,已经恢复了一些生气,赶路没有太大问题。
杨英和刘安带领老弱妇孺先行前往山谷,张远则与王和率领青壮去松树坪搬家。
搬家倒是没有费什么事,都是没什么家当的流民,包袱一打就把家搬了。
松树坪的村民听说开荒建坞便摇头,任凭张远说的天花乱坠,没有一家跟随他来子建坞堡。
张远心想,去了前途未卜,便不再劝说,反而说服任老实夫妻也暂在松树坪安住,待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