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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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伤员松了口气,暗叹老瘸子喜怒无常,有这尊瘟神在旁边拄着,还是尽量忍住不呼痛的好。
杨英可不知道伤员把他视为瘟神,自语几句便去检视伤员。
伤员们大气不敢出一下,再疼也只得咬牙忍住,一幅苦不堪言的样子倒把伤势衬托得更重几分。
杨英看完各人伤处,皱眉想了一会,转身出庙,叫上懂点医术的梁真,领着几人到林中东寻西找,采了许多草药回来,给伤员敷在伤处。
忙完这些,粥已熬好,便让梁真领人去派粥,不许让人吃饱。梁真虽然不明白其中的原由,但久饿的人,一次吃的太饱,被撑死的事还是见过不少,便应喏领人派粥去了。有他们压着,这顿粥倒没有喝出什么乱子。
张远和刘安押着粮车一路往城南走,行了好一阵子,远远的看见前面迎来二十余人,手持棍棒器械,一幅准备厮斗的样子。
“当先的黑家伙就是王和,听说干过几天黄巾,被官军打散了,结伙来到这里,除了和咱争斗,欺负人的事倒是没有听说过。”刘安低声对张远说道。
“好,我知道了,且看他想怎样。万一他不知好歹,你们利用粮车先避一避,待我放翻了他再说。”
“小哥多加小心,王和这家伙也练过几手。粮车上某放了几根棍棒,这就取一根来给小哥使用。”
“好,我正想试试枪法棍法,给我来一根稍长的,可惜这马不是战马,否则练练马上功夫倒也不错。”
双方走到近前,那黑脸络腮胡的王和手一挥,二十多名汉子把张远、刘安和六辆粮车围住。甄家粮栈送粮的佣工哪见过这阵势,吓得瑟瑟发抖,不敢乱动。
王和似乎很满意己方的威势,大笑道:“刘安狗头,胆肥了,这么几个人也敢打上门来,是欺咱们无人吗?”
刘安见王和不过二十多人,还不够张远一顿捶的,心中大定,哪还肯示弱,冷笑一声道:“王和贼子,当某怕你不成?你不过是个喝过几天符水的贼人,吓唬谁呢?某今日不想和你打架,本来也没功夫见你,只是这位张远小哥心慈,听说你们被某伤了不少人,又绝了粮食,心生怜悯要来救你等狗命。某只得放下手中无数大事,陪他前来看看你等饿死了没有。你要是胆敢无礼,某必领着大队荡平你的狗窝。”
王和这人名不符实,一点都不和气,闻言暴跳如雷,怒喝道:“刘安狗头,你会有如此好心?暗藏了什么奸计当某不知道?告诉你,我等好的很,粮食多的吃不完,焉能上你的当。到了某的地盘上你还敢猖狂,弟兄们上,先打个半死再与他说话。”
张远喝道:“且慢,要动手也行,让这些赶车的伙计闪过一边,免得殃及池鱼。”
“你这小子是谁?细皮嫩肉的别掺和某和刘安狗头的事。瞧见没有?某手里的棍子碗口粗细,挨上一下,你小子命都没了。和赶车的伙计站一边去,等某拿下刘安狗头,再遣人送你回家。”
“伙计们闪一边就行,我就不用了,刘安那是被我请来领路的,所以这主谋还是我。先别说这个,咱们来练练,完事了还要去救人呢。”
王和和手下二十余人可当这小子疯了,听了连眼皮都不夹他一下,只是紧盯刘安,生怕他跑了。
张远说完话,揉身便上,把杨英传授的武艺使将开来,一根棍子忽扫忽刺,招数迅捷狂猛,身法灵动多变,刹时撩倒几个王和的手下。
王和大惊,这看上去不堪一击的小子,动起手来竟无一合之敌。至此哪还敢小觑张远,忙和手下齐上,围攻张远。
“出招太慢,后路没封死,我退,击你肋间。哎呀,差点没控制住力道,把你排骨弄断就麻烦了。”
“协同不好,笨蛋,不会分而击之吗?抱着腿别滚,容易阻挡同伴攻击路线。”
“我戳你腰间都不会扭一